一口氣。
待兩人走后,范仲淹喝了口酒說:“這歐陽永叔文采斐然…聽說在東京城確實是愛寫艷詞,整日混在花坊之中…讓人詬病。”范仲淹邊說邊搖頭,又喝了口酒。
“爹爹…”婉兒本開始準備自己走的,這會子變成歐陽修走了,富弼也走了…自己沒走…
“你還回去嗎?”晏殊問。
“嗯。”婉兒點了點頭,又說:“兒要回去喝藥了。”
“那你回去吧。”晏殊點了點頭。
婉兒給爹爹還有范仲淹行了萬福禮,轉身走了出去。
“婉兒。”富弼在她入后院前喊住了她,忙說:“就知道你在那呆不了一時,我讓錦兒送那歐陽修上車了,我說來拿東西。”
“那,你站著我給你拿去。”婉兒沒有停下來,還在往前走。
“你…送我的荷包怎么用那么大包袱?”富弼跟著她。
“你回家看了不就知道了。”婉兒回頭看了他一眼。
“我喝了些酒,感覺好多話想跟你說。”富弼攥著婉兒的袖子。
“富六郎!”婉兒停了下來,語氣有些不高興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我這里暈。”富弼指了指自己的頭。
“你就站這!等著我!”婉兒白了他一眼,甩袖子走人。
蝶戀花晏婉兒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