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這下真狠啊,瞬間就給我眼淚和鼻血整出來了啊。
“現(xiàn)在好多了嗎?”
黃月兒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
“嗯,剛剛給我弄懵了都。”
“這是怎么了?”
“不會是哈士奇惹的禍吧……”黃月兒心虛的視線在一人一犬之間徘徊著。
其實她心里也感覺是它做的了,只是,還是不太敢信。
就它那么一只哈士奇,也沒有什么攻擊念頭,怎么就把人傷成這樣了呢。
同理,她也感覺就單憑王誠自身的流鼻血,根本不可能造成這樣“壯觀”的場景,這就好像是瀑布噴灑現(xiàn)場,只是瀑布水、山泉水,變成了鮮血。
腥紅一片,莫名的驚人。
這“噴血”招式,不是一種病,那么真相就只有一個!
——哈士奇整出來的事兒。
黃月兒維持這淡定的表情,實際上內(nèi)心慌亂如犬,甚至比哈士奇還要慌張。
為什么呢?因為她擔(dān)心處理不好,兩邊都受到傷害,心情格外慌亂。
“就剛剛那哈士奇突然一下,就崩了。”
王誠無奈的說道:“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那哈士奇突然來了那么一下,那家伙,給我撞的啊,差點‘當(dāng)場去世’。”
“王誠哥,那你說這事,怎么個處理法,我這邊會給你個交代。”
“沒事,就一點血,吃點就補回來了,而且它也不知道,這一下會給我撞得那么慘。”
王誠反過來安慰黃月兒,沒有生氣和郁悶是肯定不可能的,人就一小孩兒,讓著點也沒什么,而且以前受的傷也都比這嚴重多了,那人不照樣沒事,好好地站在部門里嗎。
做人嘛,不要那么斤斤計較,那樣太累。
放寬心,都好好的。
這么一說,黃月兒更加慚愧了,她看了看王誠,再看看面帶愧色的哈士奇,想了一下,接著說道:“王誠哥,要不一會我給你個答復(fù),你也先休息休息,這的事我來就好了。”
王誠正要拒絕,下一秒就被黃月兒堵住了話語,“要是你不放心,有王青哥在這,工資呢,也不會少發(fā),你就好好休息。”
王青終于不當(dāng)他的背景板了,連忙上前,“是呀哥,你去休息吧,我在這呢。”
王誠看了看兩人一臉堅定,沒有拒絕的可能,于是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大堂沙發(fā)那坐著休息,這血流的也挺多,確實挺難受。
“沒事,別擔(dān)心,我哥他皮糙著呢,這算小傷了,休息會就好了。”
黃月兒一臉擔(dān)心的看著大堂沙發(fā)那王誠的后腦勺,面部表情有些糾結(jié)。
王青善解人意的就玩笑了下,安撫了黃月兒。
“那店主,我就繼續(xù)出忙了。”
“啊,好的。”
黃月兒回過神,點點頭,忙聲應(yīng)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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