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著肅清一座城中邪異的能力,也有這個立場,更有做這件事情的理由,那這件事情就真的可以做。
鄒橫和那個男子交談過之后,他就扛著肩膀上的大砍刀,真的去清理城中的邪異了。
前前后后,鄒橫總共花了三天左右的時間,基本上將城中的邪異都清理了一遍,可能還會有漏網(wǎng)之魚,不過暫時也很難找出來了,只能等以后這些邪異暴露之后,再找機會將其解決掉。
而這三天的時間中,之前那個男子也打著鄒橫的旗號,開始在這座城中活動了起來,那些還留在城內(nèi),正在惶恐不安的人,被他從一間間房間中找了出來,然后將那些青壯組織在了一起,在城中找到了一些盔甲和兵器,簡單的訓練了一下,就讓他們開始在城中巡邏,還有在城門口站崗。
這些只經(jīng)過了簡單訓練的人,自然不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士兵,不過現(xiàn)在時間比較緊迫,也沒有時間好好的訓練一支軍隊,先把城中的情況穩(wěn)定下來,這才是目前的當務(wù)之急。
而城中有人巡邏,城門口有人站崗,這在很多人看來,就是城中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的表現(xiàn),于是有更多的人走出了家門,之前離開小城的人,也有一部分重新回到了城中。
原本屬于御邪司的位置,現(xiàn)在成了鄒橫在這座城中的住所,他剛剛又在城中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邪異,就回到了這里休息,而等他一回來,之前那個男子就來找鄒橫,向他匯報如今城中的情況。
“大人,現(xiàn)在城中的情況基本上已經(jīng)穩(wěn)定下來了,城中的百姓大多數(shù)也走出了房門,只是還有些人心惶惶的,屬下大略的統(tǒng)計了一下,如今整個城中,恐怕只有不足兩萬人口,就算加上提前出城的那些人,城中人口也不會突破三萬之數(shù),之前的異變,導(dǎo)致城中的死難者實在太多,屬下已經(jīng)安排人開始收斂城中的尸體,但當務(wù)之急,還是得穩(wěn)定人心!”
鄒橫聽到眼前男子的話,微微的點了點頭,對著他開口說道“宋杰,你做的很不錯!”
對于眼前的這個男子,鄒橫這兩天對其有些刮目相看,對方雖然只是一個普通人,但能力著實不錯,城中的情況,被對方短短幾天時間內(nèi),就大致的穩(wěn)定了下來,這份能力,放在哪里都能算得上人才了。
“屬下不敢居功,屬下能夠做到如此,全賴大人虎威,讓城中有心之人不敢放肆,屬下所頒布的政令,才能被大家所遵守!”宋杰聽到鄒橫的夸獎,也趕忙說道。
他這也不完全是在拍馬屁,他能夠這么快就穩(wěn)定城中的情況,和鄒橫的存在確分不開,作為第一個公開站出來造反的人,鄒橫在瑞國的名頭可以算得上兇名在外,對于平常的百姓來說,鄒橫在他們心里的形象,絕對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最起碼是一個梟雄之輩。
再加上他這幾天時間,提著一把大砍刀在城中四處清理邪異,不少人都看到了他的身影,那魁梧挺拔的身材,那肩膀上扛著大砍刀時,一身彪悍的氣質(zhì),那戰(zhàn)斗的時候,完全暴力的戰(zhàn)斗方式,完美的契合了一個心狠手辣的梟雄形象。
這么一個兇人,如今入主了這座城池,在能夠管事兒的死的死,跑的跑,縮的縮的情況下,對他手下的人,哪一個敢站出來反抗,說不定就被一刀削了腦袋。
而且,鄒橫當時進城的時候,在城門口所說的話,如今也在城中散開了,人家說的很清楚,他自己不是瑞國的人,所以也不會慣著你的臭毛病,一刀砍了你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既然如此,那還不得老老實實的服從,起碼在如今這種時候,這個兇人的麾下,讓人感覺更有安全感,沒看城中的邪異都被人家砍的差不多了。
“事情主要是你做的,我這兩天做的就是清理邪異,所以功勞就是你的,不過咱們這個草臺班子才剛剛搭起來,現(xiàn)在有沒有辦法給你什么靠譜的獎賞,就先記下你的功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