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御劍流派高手的本意,他不只是想要重創鄒橫,他這一擊的目的,其實是想一劍將鄒橫直接劈開。
從大蒼的御劍流派建立之后,很少有術士和御劍流派的術士斗法的時候,敢輕易的硬挨一劍,即便他們身上有護身的法器,或者施展出了其他護身手段,也不敢有人輕易的嘗試,因為他們都知道御劍流派飛劍的強大。
如今,鄒橫居然想要強挨他一劍,以此換取迅速解決范崖的機會,這對于那位御劍流派的術士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種侮辱,所以他要讓鄒橫為自己的決定后悔。
可惜的是,這威力強大的一劍,并沒有能夠將鄒橫身軀給切成兩半,就只留下了一道傷口,這種程度的防御,讓那位御劍流派的高手,此時感到無比的心驚。
御劍流派的術士,本事全都在一把飛劍上,當飛劍發揮的全力,都很難破開對手防御的時候,那么,他們能夠勝利的希望就已經非常渺茫了。
鄒橫此刻已經暫時解決了范崖,只剩下了這把飛劍,自然就騰出了手,繼續向著那把飛劍抓去。
飛劍的主人此時心中已經生出了退意,他知道想要斬殺鄒橫,憑借他們兩個估計都不可能了,這時候最好的選擇,可能就是就此退走吧。
但是就這么退了,飛劍的主人還有些不甘心,另外他也擔心范崖的情況,但即便他有再多的不甘心,眼下的情況也不由他。
鄒橫幾條籠罩著金光的手臂,已經向著飛劍抓了過去,每一條手臂都可以自由地伸長,即便以飛劍的靈活,此時躲避起來都非常艱難,更何況在那些手臂之中,有一根不起眼的手握著破山錘的手臂。
望著靈活穿梭的飛劍,鄒橫發現自己一時半會很難抓得住,于是他收回了兩條手臂,迅速地開始掐動法訣,又施展出了搬山大術,不過現在周圍,卻沒有任何一座山能夠讓他搬的。
伸手摸入腰間的挎包中,鄒橫從挎包里取出了一個個刻著符文的石球,每一個石球都不大,直徑也就是一米左右。
在鄒橫施展出搬山大術之后,他身上就亮起了土黃色的光芒,土黃色的光芒籠罩住這些石球,他身上的地氣也向這些石球之中傳導了一部分,隨后,這些石球就飛上了天空。
每一枚飛上天空的石球,都散發出了一種厚重如山、宏大、鎮壓的意境,盡管沒有山峰一樣的重量,可這些漂浮在空中的石球,卻散發出了山峰一般的壓力。
那原本靈活飛舞的飛劍,在這種壓力之下,速度頓時變慢了不少,鄒橫看準了這個機會,拿著破山錘的那只手臂,立刻狠狠的向著飛劍砸去,而且在破山錘落下的過程中,那些石球還密密麻麻的落下,幾乎包圍了那把飛劍。
破身錘先是砸到一枚石球上,然后又砸到了飛劍上,那種屬于異寶的強大威力,因為一枚小小的石球而得以展現。
這一次,被破山錘砸中的飛劍,光芒徹底變得黯淡了,飛劍的劍身上,也終于多出了一道裂紋。
鄒橫這時候沒有辦法再透過飛劍的劍刃,看到飛劍主人的情況了,但是他能夠猜到,飛劍主人此刻的情況絕對不太好,吐血都是輕的,怕連靈魂都受到了重創。
好在這把飛劍沒有被他徹底地打斷,在挨了一錘后,變得黯淡無光的飛劍,就迅速的向著遠方遁走,再也沒有了絲毫留戀。
鄒橫看著那飛走的飛劍,知道自己追不上,所以也就不再關注,轉頭看向了范崖的方向。
范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落回到地面上,鄒橫把目光重新轉回來時,正好看到范崖的身軀掉落到了數千米之外。
看著范崖身體落地的地方,從地面上濺起的灰塵,鄒橫就知道,范崖接下來恐怕是活不成了,不過他還是想過去看看,好歹是蘊神境界的高手,必須得確認一下其生死,另外也得取一下自己的戰利品。
正當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