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么一壺酒,要兩千五百塊?
愛民哥,你不是在開玩笑呢吧?
就他這么一壺酒,怎么能值兩千五百塊?”
王文清是真的懵了,他的話里都帶上了一絲哭腔。
這里面的意思,一個是他訝異于這壺酒的價格,如果趙愛民沒有騙他的話,這特么的是什么酒啊,也忒貴了一點(diǎn)兒吧?
再一個,就是訝異于趙愛民的淡然態(tài)度,在他的認(rèn)知里,哪里有酒會值兩千五百元這么貴,可是趙愛民卻張嘴就要這么多,這還是那個帶著他們玩了好幾年的愛民哥嗎?
還有就是如果這壺酒,真就是這么貴,那自己今天可算是虧大了。
不過就在這時,門口處又傳來一個聲音:
“王文清啊王文清,他就是在跟你開玩笑,不過他之所以能開這種玩笑,卻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吃定了你。
就算這酒不值這個數(shù),但是他張了嘴,你還能不給嗎?”
大家都扭頭向聲音來源看去,想看看是哪個牛鼻的人敢這么說趙愛民。
現(xiàn)在門口的人個子中等,穿著一身這時代很少見的西裝,但卻不是市面上普通人穿的那種舊件,而是真正量身定做的西裝。
他的年齡則是跟趙愛民的歲數(shù)差不多,胖乎乎的臉上長著一雙很有特點(diǎn)的小眼睛,此時正一臉戲謔地看著趙愛民。
王文清的嘴角抽動了一下,顯示出他的心里確實是有點(diǎn)兒急劇的波動,而來人的這句話,似乎一下子就說到了他的心里去。
因為在他的心里面,也是這么想的。
只是由于之前的這么些年與趙愛民接觸,他已經(jīng)從心底里服從了趙愛民,所以一時之間難以做出決斷。
趙愛民很顯然是認(rèn)識這個來人,聽了他的話,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以他的性子,本來這件事兒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兒。
你王文清不管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但是既然你還記著以前的情分,叫我一聲愛民哥,這場梁子我都幫你架了。
大不了回去我?guī)湍阆蚰侵久髻r罪,他知道那志明一定會接受自己的做法。
而且那志明的酒值多少錢他也知道,別說這酒本來就是以一百七十來年的古董酒做的基酒,應(yīng)該值多少錢他不好估價。
但是那志明曾給他講過,就單算這人工,一斤酒都超過了五千元。
這種酒擱普通老百姓圈里,那肯定是賣不出去,也根本沒人信,基本是有價無市。
但是你若把它放在拍賣會上去拍賣的話,別說是五千元,不在這個基礎(chǔ)上翻幾番,都對不起費(fèi)的這功夫。
可是現(xiàn)在這王文清聽了自己的話卻是一個什么態(tài)度,這是不信嗎?
這本來就讓趙愛民不爽了,沒想到這后面又竄出這么一位,張嘴就添油加醋地挑撥。
這就是叔可忍,嬸兒不能忍了,趙愛民的眼睛一翻,渾身的氣勢頓時就是一盛,那股兵王的凌厲瞬間從他的身上四散開來,整個人就如同兵刃一般,站起來就要開口。
這時候旁邊的楊松平趕緊也站起來,伸手按住他,然后笑著對著來人打了個招呼,說道:
“古希哲,你這是什么情況?愛民怎么得罪你了,讓你這樣里挑外撅的。”
古希哲對楊松平倒是很客氣,沖著楊松平揮了下手,也向著在座的點(diǎn)了幾下頭。
那志明看場面就知道,這個古希哲的出身不一般。
看他點(diǎn)頭打招呼的對象除了楊松平以外,還有章耀東、陳書懷就知道,他背后的家族勢力最少也跟他們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沒想到的是,古希哲竟然還對著那志明點(diǎn)了下頭,然后給楊松平回話道:
“他沒得罪我,他得罪的人是我妹妹。”
這話一出,那志明就看到趙愛民渾身凌厲的氣勢就是一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