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笑又如何?
被人當(dāng)成瘋子又如何?
那些記憶是多么的珍貴啊!
忽然間,外面?zhèn)鱽碚ɡ装愕男[聲。
“怎么回事?”詹元生沒好氣的回頭望向侍立一角的仆人。
那仆人的注意力原本放在林放做出的兩盤菜上面,滿臉都是垂涎。
不想,詹元生呵斥回頭的瞬間,仆人立刻就端正站好,反應(yīng)一等一的快。
“委員老爺請稍等,我馬上出去問問情況!”仆人答應(yīng)一聲,便快步離開。
這等從摸魚到專注的角色轉(zhuǎn)換太過自然,錯非林放五感敏銳,早早的把仆人的變化盡收眼底,怕是都要被他給唬住。
林放不禁感嘆,有這份摸魚的功力,哪怕是在后世,怕是也能混的極好。
不一會兒,跑出去的仆人就一臉興奮的跑回來。
“委員老爺,各位老爺、太太,新一屆廚王誕生了,那位白發(fā)魔廚奪冠了!您幾位要出去看看嗎?”
沒有人回應(yīng)仆人的詢問。
詹元生和陸婉秋兩個,全都一臉吃驚的望向林放。
白玉堂是什么水準(zhǔn),旁人不清楚,詹元生、陸婉秋兩人身為“廚決協(xié)會”委員,卻是一清二楚。
根據(jù)“廚決協(xié)會”的內(nèi)部推算,白玉堂不過是八強的水準(zhǔn)。
之前能夠晉級四強就已經(jīng)很是出乎兩人的預(yù)料。
按照“廚決協(xié)會”的預(yù)估,冠軍應(yīng)該是在京師八珍坊梁慶芳和蘇省玉泉酒家秦玉河兩人之間產(chǎn)生才對,怎么可能是白玉堂?怎么可以是白玉堂?
詹元生、陸婉秋兩個都知道,白玉堂在參賽之前,曾經(jīng)跑去林放那里突擊訓(xùn)練了一段時間。
可他突擊訓(xùn)練的不過是白案功夫。
八進四的時候,考題恰好是“麺”,這讓白玉堂占了不小的便宜。
詹元生、陸婉秋兩人估計,白玉堂潛力已盡,將會止步于此。
他們哪里能想到,白玉堂居然連戰(zhàn)連捷,把八珍坊的梁慶芳、玉泉酒家的秦玉河兩人全都擊敗,奪取了最后的“廚王”稱號!
“林老板,怎會如此?”
“是啊,林老板,你到底教給了白玉堂怎樣的秘訣,居然能讓他奪冠!”
面對詹元生、陸婉秋兩人無比驚訝的追問,林放不由得摸了摸鼻子,“我也沒教他太多東西吧?大多時候都是我在做,他在看。要說真的教了他點什么東西,也就是教了他點白案功夫吧?”
詹元生、陸婉秋兩人彼此面面相覷,同時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不信”兩個字。
不過,既然林放不愿意承認,兩人都很默契的絕口不提此事。
林放先后做了兩道菜,小黑一口沒吃到,他早就急壞了。
之前有大毛攔著,他一直忍著沒吭聲。
這會兒趁著大毛的注意力被吸引,小黑果斷開口,“東家!什么時候給俺們弄點吃的啊!”
豆花小店除了林放,一共來了足足五個人。
他們五個人,看了老半天比賽,也就吃了幾口面。
可那些個面哪怕再怎么好吃,也比不上林放的手藝。
更何況,面條沒什么油水,很容易就被消化掉。
一群人早就已經(jīng)餓的不行了。
更難熬的是,他們還要看著詹元生、陸婉秋兩個先后吃到林放親手做的菜,他們卻只能不停的聳著鼻子聞聞香味兒。
所以,這會兒小黑開口,除了大毛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后腦勺,讓他少廢話之外,其他幾個,全都默契的沒吭聲。
“你看我!”林放輕輕拍了拍額頭,不由得笑道“倒是把你們幾個給忘了。這樣吧,反正廚房里的食材都挺齊全的。我給你們做個九大碗吧!”
“東家,啥是九大碗啊?”
“川菜里的一種特色,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