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玉,該就是形容這樣的人物吧。可不知怎的,白嘉柔總覺得有些熟悉,算了,拍了拍自己的臉,阻止自己胡思亂想。自己初到京城,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京城的人物。想罷就繼續(xù)挑選著首飾。
“店家,我來取先前和你定做的玉簪。”那嫡仙開口說道。
店家滿臉殷勤,捧著之前嘉柔看中的那支白玉發(fā)簪“做好了做好了,就等蘇公子來取呢。”
原來那簪子就是他定做的,不過這通透的簪子倒也配這溫潤的人兒,忍不住多看了這白衣公子幾眼,察覺到有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蘇平意忍不住抬頭,一抬頭就撞進一池泉水般的雙眸中,眼前的女子,亭亭玉立,睜著雙眼正好奇地打量著自己。一襲湖色的衣裙在她身上恰到好處,不似京城女子喜愛在身上著紅添綠,卻更顯幾分雅致。
蘇平意走上前去,對著白嘉柔微微頷首,薄唇輕啟“姑娘,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啊哈,這是什么情況,京城套路?
想到爹爹說的禮儀,白嘉柔忍著心中的鄙夷,微微俯身“公子說笑,小女子不曾見過公子。”
察覺到自己失儀,蘇平意略有幾分尷尬,拱手作揖道“是蘇某唐突了。”
但不知怎的,眼前的女子總是和記憶里的那個哭得鼻涕滿臉的黃毛丫頭交疊起來。
今日是來取給母親定做的玉簪的,恰好此時店家打包好了,遞了過來,“蘇公子?”聽見店家的呼喚,蘇平意收回了思緒,接過盒子,向那姑娘作了揖,就離開了首飾店。
白嘉柔在店里挑了許久,也沒有十分喜歡的,最后在玉兒那丫頭的推薦下,選了一個珍珠步搖,不張揚,卻也精致,付了銀子也走出了首飾店。
逛了許久,張媽和玉兒都喊著腿疼,白嘉柔自小和父親也習(xí)得一些武術(shù),雖不精進,倒也比那些閨閣小姐身子骨好不少,此時倒十分精神,但張媽已經(jīng)年邁,不忍心她過于勞累,便想要找一處酒樓歇腳,剛好解決一下午飯的問題。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又來到了清風(fēng)樓門口,忍不住拉著玉兒激動的說道“玉兒我跟你說,這家店,超級好吃。”
玉兒開心的眼里都要冒出星星,試探的問道“真的嗎?”
“那當(dāng)然,你家小姐還能騙你不成?”白嘉柔一揚下巴,“走,今日你家小姐買單。”
說著主仆二人走進了清風(fēng)樓。
剛挑定了一處位置,一抬頭,好巧不巧,那日出手相助幫忙抓賊的藍衣公子正倚著窗戶,有一搭沒一搭地?fù)u著扇子,看著窗外的來往車馬行人。既然遇見了就不好裝作沒看見,怎么著也得謝謝別人的出手相助之恩,白嘉柔可是個有恩必報的孩子。
主動走向那藍衣公子一桌,福了福身,說道“原來是恩公,當(dāng)日多謝公子出手相助。”
聽見聲音,那藍衣男子將目光從窗外收了回來,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姑娘。
白嘉柔忽略掉那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略帶探究的目光,問道“要不小女請公子吃飯吧。”
那人不做言語,收了扇子,玩味的看著白嘉柔。
白嘉柔被盯的渾身不自在,啞巴了?嘴巴擺設(shè)?問你話呢?
“既然公子如此海量,那小女子…”白嘉柔看他既然如此不領(lǐng)情,正要離開,告字還卡在喉嚨,誰知道,那藍衣男子卻開了口,“小二,把店里貴的菜都上一遍,這位姑娘請客。”
小二眼睛都亮了,“好勒客官,馬上就來。”
這下輪到白嘉柔傻眼了,什么情況,這人真不客氣,那錢袋里也沒幾兩銀子,這清風(fēng)樓可出了名的死貴死貴,白嘉柔你個白癡瞎說個什么。
騎虎難下,想溜又不好意思,臭玉兒倒是開心,有的吃她什么都好,完了完了,這下啥也買不了了。
“不如姑娘坐下一起吧,這么多菜我一個人也吃不完。”那男子故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