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知道吃不完你還點這么多,撐不死你?。?!
白嘉柔可真真的滿肚子憋屈,但面上依舊保持著微笑。
“那恭敬不如從命?!辈怀园撞怀?,花的可是自己的銀,說著白嘉柔就坐下了。
“玉兒,你也坐下來吃,”白嘉柔自小和玉兒一起長大,說是主仆,其實更像是兄妹,玉兒剛坐下,白嘉柔看那藍衣男子身邊立得跟木頭一樣的侍從,不禁問道“小師傅,你也坐下來一起呀?!?
那男子面無表情的拱了拱手,說道“屬下怎么可以和主子一桌用餐?!闭f罷就恢復了那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玉兒聽他這么說,也怪尷尬的放下了筷子,站在一旁。
白嘉柔心里忍不住誹謗道什么破規矩,又不是在正宴上。
“敢問姑娘芳名?”白嘉柔正好沒氣的夾著一塊雞絲狠狠地嚼著,那討厭的聲音又響起。
吃飯就吃飯,哪來那么多廢話,白嘉柔心中不快。
“白嘉柔。”
“可真是個好名字,嘉字寓意美滿,柔字又盡顯女子的溫柔?!?
這男的還真是啰嗦,連夾了幾塊菜,顧不得禮儀體面,狼吞虎咽幾口,“多謝公子贊賞,小女子已吃飽了,就此別過。”說完就拉著玉兒去找張媽了。
張媽結完賬,拿著個空蕩蕩的錢袋子,展示給白嘉柔看,無奈的嘆了口氣,白嘉柔立刻別過臉去,裝作沒看見,走出了清風樓。
樓上李文燁看著女子越走越遠的身影,摩挲著酒杯問“那女子是何人?!?
行風上前拱手答道“新晉兵部侍郎之女,白嘉柔。”
嘉柔…男子若有所思,完了笑了笑,說道,“這名字可一點都不配她?!?
白嘉柔反復掏著空蕩蕩的錢袋,恨不得在內壁上掛出一些銀沫沫,這什么清風樓,一袋子銀子才勉強夠這一頓,就是黑店,這下好了,接下來啥也買不成了。
回家路上玉兒嘀嘀咕咕抱怨了一路,自己是吃飽了,可憐了小玉兒,也沒錢給她們買點別的了,一回到家,玉兒就到廚房給自己下了一大碗陽春面,三下五除二的嗦溜完了。
午后白嘉柔在房間里擺弄著今早買的珍珠步搖,鏡中的人兒姣好的面容,眉眼如畫,正在臭美,母親這時推門進來。
“嘉柔在做什么呀?”
白嘉柔轉過身來,指了指自己頭上的新步搖,問道“母親你瞧,今日新買的珠釵可好看?”曹穎看著自己出落的愈發標志的小女兒,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發“好看,嘉柔戴什么都好看。過幾日就是安遠侯老侯爺六十大壽,你隨我和你父親一同去祝壽可好?”
說起白老侯爺,白嘉柔自然是記得的,是個極其慈眉善目的老人,父親曾救過他的命,兩家十分交好,那蘇家哥哥是自己兒時的玩伴,是極其溫潤的人兒,幼時曾經常教自己寫字作畫,后來他們舉家遷往京城,細細算來,已有十年不見了,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樣。
想到這次去祝壽可以看見那蘇家哥哥,白嘉柔心中不免一陣歡喜。
“好的。”白嘉柔乖巧的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