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孤鬧別扭,像個孩子一樣。”劉
謝左不語,笑著將一封從胤國寄過來的信件交給了他,上面有胤皇的印鑒,而且是楚驍華親自書寫的,他瞥
了他一眼,揭開上面的印章,緩緩地念了起來。
“呈樽國之皇,久不見,請恕我不答汝夫婚姻者也,女怒火爆,性惡,則不宜為君之妃,但此事耳,夫大丈夫,吾更有要事要談。
今北蠻已被滅,北方局明,不過今冬荒至,兵依舊不絕今最要之事乃止我之兵,北方諸族本是一家兄弟,何許相殘。
朕欲于新年后,可要尊皇座下一次臨安,其時金帳國大君亦當來,朕有甚事要與爾然二人者,愿勿拒朕之意,慎勿失約……”
樽皇緩緩念著上面的句子,他雖說上商人但勤奮好學,他從信件里可以讀出楚驍華有意和自己和談,這不免是一件好事。
謝左細細地聽著里面的內容,這封文書是胤國公使一個時辰前送來,當他拿著這封信來到樽皇的寢宮時,門外的公公告訴他陛下正在里面辦正事,他即可意會,便在門外等了好長的時間,當時他就已經猜測在這封信上的內容,看來上次陛下主動像胤國聯姻還是有意義的。
“愿我兩國前惡能不,他日如兄弟和睦,大胤代楚驍華輕手書……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
“恭賀陛下。”
“楚驍華還有兩個孩子,而且都尚未婚娶,狼王不妨再堅持一下?”
“謝左,你的腦子被狼啃了吧,孤還未糊涂到那種地步,阿和竹絹早就嫁了出去,而且她們嫁的還是同一個人,你是想孤送一個男孩過去嗎?”他搖了搖頭。
“陛下,您好像忘了一個人。”
“你是說……微微?她甚至都不跟孤姓,你覺得楚驍華會要她嗎?”
“狼王,這筆買賣有利可圖!”謝左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哦?”劉康的耳朵頓時豎了起來,他本來就是商人,一聽見和利益有關的事情便會打起十二分精神面對。
“雖然她沒有冠您的尊名,但她依舊是您的血脈,身上流著高貴的狼王之血,而且胤國方面的優勢我便不用再說了,我們可以借助她來修復和胤國之間破損的關系,像是一件禮物般,在這種情況下楚驍華不會拒絕我們,而且臣知道狼王也不喜歡這個女兒,不妨將她送到胤國去,也算是了結了一樁心事。”
“當年和胤國結為盟友之時,可下了狼王不少苦功,假如陛下不再修復和胤國破碎的盟約關系,不出三年,我們的胤國必有一戰,狼王可以信心戰勝胤國?”
“我為何要戰勝他,我是他的投資者,居高臨下的本該是孤……這件事情就照你說的那樣去辦吧,也不知人家的兒子看不看得上我這女兒。”
樽皇點了點頭“我們既然和胤國定下了盟約,在宗親關系上就必須貫徹到底,上次見楚驍華的兩個兒子好像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如今也該長大了吧,最大的那個似乎覺醒了王息,還在云劍河之戰殺掉了燕猛將葉霸,你說孤為何就沒有他那樣英勇的子嗣呢?”
“狼王是蓋世英雄,不必去思考子孫的懦弱,我們當下必須在這二人之間做出抉擇,楚鷹仰雖是長子,但缺乏政治頭腦,整體實力不夠,楚瞬召身懷金帳國皇室的血統。如今楚驍華還未立太子,我們不妨下注在他身上,萬一他成了胤國未來的皇帝,這對我們樽國的好處也是極大的,而且金帳國必定會擁立在楚瞬召的腳下,就算他沒做成皇帝,我們也不虧,政治聯姻對盟約的作用依舊有效。”
“按你說的去辦吧,先發一封國書給楚驍華,若他應允,三王會議的時候朕將微微帶上便是了。”
他的神色帶著一絲疲倦。
“陛下不和微微說一聲嗎?”
“明日再說吧,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