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廟里面萬人跪拜的泥娃娃,而神佛真正想要的并非那些腐臭的糕餅果子,而是戰爭,無上的戰爭!”
“這神真該死?!?
“真正的神,居住在云端之上天門之內,他們化作的魂靈在諸王耳邊訴說謊言與詭計,任憑諸王發動戰爭,然后無動于衷地看著千百萬人死去,任憑天地毀滅,國破家亡也毫不在乎。”
澹臺凝華氣勢卻隨著黑衣人講解的進而微微退卻,他漫步前走,臉上依舊帶著笑意道“你講的這些我都不太懂,在我很小的時候父親就死了,整個分家就這剩下我這唯一的完卵,從那以后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讓后楚血債血還,這是我堅持到今天的唯一理由。后楚不除,我死后沒法見我澹臺的列祖列宗,神佛什么的真的可以幫助我們嗎?”
他盯著他的眼睛寒聲問著,眼中仿佛含著刀劍。
“信仰,這是他們唯一考驗我們的事物,只有澹臺先生肯信任我,我必然會傾盡一切之力幫助先生除掉后楚!”
他對上
澹臺凝華的目光,兩人對峙了那么一小會,最后還是澹臺凝華移開了自己的目光
澹臺微微愣了一下,饒有興致地打量著他并點了點頭道“好,你自己有信心我自然對你也有信心,我看得出你沒有在欺騙我,希望你將這份信心也帶給燕的皇帝。quot
黑衣人聽到這里,鄭重地點了點頭,與此同時他身后的少年握緊的腰間的劍柄,冷冷地看著他們并不說話。
四人登下了石橋,被內監領著走進了宮殿之中的水云涼亭,這座精致的建筑坐落在一座巨大的假山之上,古樸卻不缺奢美。
整座涼亭看起來就像是用木頭搭建出來的,不見一瓦一鐵,一張素白色的簾子垂至入口處,無風自動。
澹臺凝華聽見了輕微的落子聲,極淡的龍涎香氣息隱隱約約傳出,他透著白簾看見紗幕中兩人對坐,一人長衣寬袖高冠而坐,內監在門外輕輕叩了兩個頭“皇帝陛下,澹臺凝華先生求見!”
“來了,鹿牡,請澹臺先生進來坐。”
溫醇嗓音從簾子內傳出,隨之一只素白無塵的玉手從簾子內伸出,澹臺凝華愣了一下,那是他生平見過最漂亮的一只手,纖細得中,長短合度,多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弱,這只手不可無一,難能有二。
這雙手似乎生來只適合在男人耳邊撫摸般,用作其他用途都是一種褻瀆。
手既然如此,人亦是驚艷,女人就這樣掀開簾子站在三人面前,當她暴露在陽光之中,三人的呼吸一同停住。
天下仿佛所有美麗都被吸進了她的身上,面前女子令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她穿著一件常白色宮服,明媚的眼中帶著莊嚴的古意,莊重典雅之間,臉上的兩個酒窩帶著少女般的嬌美,傾國傾人城。
柴鹿牡,生來沉魚,當得落雁。
如今燕的皇后,聞名天下的才女。曾經受教于青竹學宮,是當之無愧的十段大國手,眼界與謀略也遠超他人。
她十三歲那一年登榜天下美人榜,一連十五年來霸榜頭魁,其二,三,四名均有變動,唯有她無懈可擊,無人能撼之地位。
“三位請隨我來?!?
女人輕輕一笑,兩枚酒窩浮上臉頰。
他們終于見到了燕的皇帝,相比之下,皇帝陛下的樣子可謂平凡,不得不說燕的女子生來都有做皇后貴妃的潛力,但男子對比天下各國無論是身高還是容貌都不顯得出奇。
燕王柴龍貌撤去手上的棋子,溫雅地淺笑道“諸位請坐,鹿顏給諸位大人上茶?!?
皇后嬌憨地點了點頭,燕女子亦是這樣,無論你是鄉下農婦亦是貴妃皇后,沒有人會去拒絕亦是反駁自家男人的話,連紅臉的事情都很少發生,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