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尋仇的吧?楚瞬召從頭到腳地打量了她一番,像是在確認她是否帶著匕首前來。
在楚瞬召的目光注視下,沈花語遠沒有她表面上展露出來的平靜,她確信楚瞬召一定是看呆了在垂涎她的美貌。
沈花語才不相信世界上會有對女子投懷送抱無動于衷的男子,起碼楚瞬召肯定不是,曾經(jīng)是胤國世子的他從小必然被各種鶯鶯燕燕包圍住,能把持住就見鬼了。
沈花語向來對自己的美貌有信心,而且言出必行。
早上破罐子破摔說他要是能贏了郭鐵匠的的話,就委身在他的身下給他,父親大人打小就告訴自己何為一諾千金,如今還是的她對男女之事的了解都是來源于那幾個作風放蕩的姐姐,或許看見姐姐們換小白臉就跟換衣服一樣頻繁。
沈花語對男人總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討厭,尤其是那種文不成武不就生的一張好皮囊只會甜言蜜語哄女人的,面對這樣的追求者沈花語只能冷眼相看,反正她找男人第一個條件必須能打,不能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有沒有錢不重要,反正沒她家有錢。
楚瞬召抱著手臂看著這來意不明的沈花語,嘴角下壓,神色晦暗不清。
沈花語坐在床邊右手握緊成拳放在胸口上,小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身處這樣旖旎曖昧的氛圍中,楚瞬召挑眉道:“沈小姐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我要休息了。”
沈花語哆嗦道:“有事……你能不能坐下來,你這樣看著我我有點緊張……”
楚瞬召聽后只是默默轉(zhuǎn)身整理了那些地理圖志,之后還得花上一段時間消化里面的內(nèi)容,里面涉及天文地理歷史軍事財政等等的資料,只能簡明扼要地從密密麻麻的文字信息中找到自己需要的內(nèi)容。
花幽月告訴自己一名好的戰(zhàn)士除了懂得在開戰(zhàn)前磨好自己手中的劍外,平日里還需要用書本里的知識磨平腦袋里的棱角,有的勝利靠兵鋒贏取,有的勝利則要靠知識。
楚瞬召感覺后背傳來一陣柔軟觸感,就知道這個潑辣小娘在撩撥自己,楚瞬召懶得理會她的花花心思,這姑娘順便還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躺在床上雙手捧杯小口小口地抿著,那雙堪稱美品的玉足還在撩撥自己的大腿,像個小女孩一樣上下晃動,不覺嫵媚反覺可愛。
沈花語的母親曾經(jīng)是落陽城的頂尖花魁,從小就跟著母親浸泡花浴的她懂得如何將身體保養(yǎng)周到,修長白嫩的大腿因為本能的緊張有些繃勁,不出意料地充滿彈性,修長腳背猶如水中明月。
她一邊喝酒一邊問楚瞬召:“我剛才看見你帶來的那個女人和我爹在說些什么悄悄話,什么黃金,什么軍備之類……你說他們在談些什么東西啊?”
楚瞬召轉(zhuǎn)身拍去沈花語的小腳,說道:“實不相瞞是她帶我來找你爹的,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偷偷聽人說話可不是大小姐該有的作風,再說了也輪不到你去擔心這樣的事情。”
面對楚瞬召的不識抬舉,沈花語皺著眉頭,有比剛才更大的力氣踢了過去。
楚瞬召一把抓住她的小腳,能感覺道玉珠腳趾在他手掌中的壓抑顫動,輕聲道:“你有病是不是?”
沈花語估計是沒有被男人這樣罵過自己,反怒道:“你傳染給我的。”
楚瞬召微笑道:“看來你還病得不清。”
沈花語心想自己是來兌現(xiàn)承諾的,把一肚子的氣給憋了下去,擺出一副側(cè)身臥榻的姿勢,那只被楚瞬召握在手心里的玉足輕微轉(zhuǎn)動了起來,嫵媚妖冶,眼神空濛,若是這幅樣子讓落陽城里的世家公子看見,還不得張大嘴巴將她一口吞下去。
楚瞬召頓時心領(lǐng)神會了,聲音微微大了起來道:“是沈大人讓你來的?”
沈花語俏臉微紅,心想娘親不是說男人都
喜歡吃軟不吃硬嗎?怎么這個楚瞬召卻是軟硬不吃的樣子,慢慢將腳從楚瞬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