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唐怡和顧九卿跟寶珊提出想返回家里居住,省得留下來還占用客棧里的客房。
寶珊雖然不介意這些,還挽留了幾句,但畢竟人家小夫妻有家,自然不好多勸說。
只是,溫唐怡并不知道自己如今的丈夫已經不是原來的馬世杰了,反而是她最恨的顧九卿。
顧九卿起初也絞盡腦汁想辦法想讓溫唐怡在不生氣的情況下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但如今看來還是不必了。
兩人正在與寶珊談論著搬家的事情,一個人突然來了。
這人的到來讓寶珊始料未及,因為他就是賀玄。
賀玄自打入宮成了侍衛以來就沒回過寶家,寶珊對他既思念又不滿。如今見他回來了,頗為怪異,聲音都有些冷淡了,說道:“你怎么來了?”
賀玄道:“皇上給我假,讓我去辦一件事情。”
寶珊問道:“辦什么事兒?”
賀玄更正說道:“確切地說是替萱靖公主辦事兒,幫她送一封信給阿笙。”
寶珊奇道:“給阿笙?他跟萱靖公主熟嗎?”
賀玄搖頭,茫然說道:“好像不是很熟。阿勝呢?”
寶珊命人將蘇仁笙叫來。
蘇仁笙見賀玄也在,非常稀奇,說道:“賀玄哥哥回來啦?”
賀玄道:“你面子真夠大的,還得我這御前侍衛給你親自送信。”
蘇仁笙茫然問道:“什么信?”
賀玄說道:“是萱靖公主寫給你的信。”
說著,他將信掏了出來,遞給了蘇仁笙。
蘇仁笙一臉費解地接過了信。他跟萱靖公主都沒說過幾句話,她如何會給自己寫信?
他帶著不解拆開了信,就見上面寫著:阿笙,我知道你是皇上最信任的御廚。但現在大正朝和皇上都危在旦夕,此事皆因我而起,我知道或許只有你才能就得了皇上。還望你能盡快來到皇宮見我,與我商量對策。
蘇仁笙看了信,既驚慌又詫異,喃喃地說道:“糟了,萱靖公主在心里面說,皇上有難,讓我趕緊去皇宮里一趟。”
所有人聞言都俱是一驚。
蘇仁笙對賀玄說道:“賀玄哥哥,事不宜遲,咱們走吧!”
溫唐怡突然說道:“阿笙,我有話想說。”
蘇仁笙問道:“什么事兒?”
溫唐怡說道:“阿笙,公主有在信里跟你說大正皇帝有什么危險嗎?”
蘇仁笙搖了搖頭:“沒有,她在信里只說皇上有危險。我也很奇怪,萱靖公主指的危險是什么。”
溫唐怡若有所思了片刻,說道:“我好像知道一些。”
蘇仁笙詫異地問:“你是如何知道的?”
溫唐怡道:“我不知道萱靖公主信中所寫的危險是不是跟我所說的一樣,不過,大正朝極有可能被燕王的兒子,也就是薛駙馬篡位,大正皇帝也會被他弒君。這些事情是畢老夫子的師兄莫輕水算出來的,他乃是半仙之體斷不會錯。不信,阿笙你可以去問李大人,這個消息是他用了十年的陽壽才換來了。”
蘇仁笙更是詫異了。如今滿朝上下都有流言蜚語,言之鑿鑿地說薛天楚會謀反,大正皇帝對此也是非常頭疼,也總想找機會懲處一下薛天楚。可是因為萱靖公主一直在這中間阻攔,皇上根本沒有機會下手。
所以,現在溫唐怡說薛家會造反,即便沒有高人測算,怕可能性也是極大的。
蘇仁笙感到惶惶不安,心神都有些不安定了。
他不知道京城的皇宮里到底發生了什么,隱隱地感覺不對。便問賀玄道:“賀玄哥哥,萱靖公主說皇上有危險,你是龍禁尉,察覺出什么動向了沒有?”
賀玄聽得莫名,說道:“薛駙馬已經離開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