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段峰大叔,不知他現下過得好不好?”寇恂說道“我到河北之時聽過他的名字,只是并不相識,而且我聽聞他當時不在河北,直至我趕回總壇也無緣見他一面。”程鴻漸心道“是了,段大叔跟我分別沒多久,現在應該還沒回到河北分壇呢。唉,最近接二連三地發生了那么多事,感覺猶似過了好久??????”
鴻漸正自黯然,劉秀相詢寇恂道“不知掌門派四弟調查何事?”寇恂沉『吟』須臾,接著說道“此事有關機密,大伙聽過便罷,莫要同旁人講。”
諸人相繼應承,寇恂接著續道“我大漢孝成皇帝有名龍嗣,這位殿下喚作劉子輿,多年前王莽老賊欲要將其誅殺,而本派為了匡扶漢室,便遣人相助段峰營救了殿下。”
鄧禹聞聽此語,不由心頭一震,隨之脫口道“看來坊間流言并非謠傳,原來孝成皇帝當真有龍嗣尚在人世。”寇恂回道“要不是掌門先前遣我公干,將這等事情相告,小弟也不知曉,此番大哥出言相詢,我也不愿隱瞞。”
程鴻漸知曉此事非同小可,當下復又說道“寇大哥放心,這事我早知曉的,往后定不會同旁人講。”寇恂道“我相信你們幾位兄弟。”劉秀問道“孝成皇帝的遺嗣現下是否在河北棲身?”
寇恂頷首道“大哥所料不錯,本派救下劉子輿后,掌門為保殿下萬無一失,又瞧河北燕趙之地物饒民豐,便要劉子輿在河北隱姓埋名,且命本派河北分壇負責照應。”
鄧禹立時恍然,隨之脫口道“怪不得這些年掌門甚為重視河北事務,還命我們內務府撥下了好些銀兩。”寇恂續道“掌門吩咐河北分壇拿這些銀兩置辦萬畝良田,交由佃農耕種,并將收獲的糧草尋個隱秘之處囤積,以備劉子輿起事之用。”程鴻漸道“倘若打起仗來,軍糧定會消耗甚巨,派中是該多積攢些糧草。”
寇恂嘆息一聲,道“正是這個道理,可在今年年初,河北分壇的糧倉竟忽而燃了一場邪火,竟將本派囤積下的糧草焚毀殆盡了。”
諸人均自唏噓,寇恂接著續道“河北分壇糧倉起火,掌門尊上自要追查,而河北分壇的壇主高宦將罪責悉數推給了糧倉執事福萍,請求掌門將其處死了事。”耿弇輕哼一聲,道“高壇主倒推得干凈。”寇恂道“當時掌門批示,提及那福萍不過是位弱女子,大伙畢竟是同門,且念在她接管糧倉不久,有些事務并不熟悉,是以不要害她『性』命,只需將她趕出本派,再不任用便是。”
程鴻漸輕舒了一口長氣,接著說道“這個處罰倒不為過,只是福萍上任不久,便攤上這檔子事,也著實怪可憐的。”鄧禹稍作沉『吟』,隨后說道“這火燒得未免太巧,只怕是有人貪墨了糧草,又恐往后事情敗『露』,方才有意燃起這場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