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兄弟找媳婦,還專挑家里有錢的找,我,還有大姐、二姐都被她以各種方式搭過話?!?
玉雪說完,鯉兒驚呆了,這感情是把自己當移動的利益收取處了。
張寶月看見鯉兒和玉雪咬耳朵,心里也清楚鯉兒是不知道自己是誰,但這沒關系,一個同班了那點點時間就出了國這么些年的人,除非自己特別的出眾,要不哪還記得住。
記不住沒關系,重新認識認識不就行了。但這可不是張寶月一個人這么想的,張寶月還沒開口說下一句話就來了一堆人將她擠開了。鯉兒在還沒把張寶月弄清楚,就又來了一堆什么李春荷、張子曦、劉紅詩······然后鯉兒的臉都快笑僵了。
在這樣的重重包圍之下,唯一一個被鯉兒記住的同學葉薇華并沒有上前來搭話,只是遠遠的站在那兒看著,還莫名的有些羨慕。自從當年葉薇蕓那蠢貨鬧出來事情,葉家這些年生意一直不太景氣,自然沒有人上前巴結她。再說,自從葉薇蕓的蠢事后,家里人便把高嫁女兒的希望放在了自己身上,雖說白家的少爺都長得好又單身,但以白家和葉家之間的過節,嫁到白家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不像上前去和鯉兒搭話。
鯉兒很絕望,來的人都不認識,但是每個人都有著很神奇的、異常的熱情,挺嚇人的。在這樣的包圍之下,真的很不舒服,所以,鯉兒在一番應付后,果斷地選擇了拋棄已經和這群人打了五年太極的玉雪,自己尿遁了。
民國錦鯉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