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喂,她什么修為?”白黎月拿胳膊肘捅了捅蹲在身側的司浩言,她是看不清蕓妃的修為了,這妖孽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匯源三級,估計這幾天就可以沖破四級了。”司浩言倒并沒有因為她的稱呼和語氣惱了,相反他還有些開心,這是不是說沒白黎月對他更加親近了些?
哦,匯源三級啊,那可以用。
白黎月拿出了之前畫好的真言符,其實那真言符本來是給司靜愉準備的,畢竟司靜愉之前污蔑她的事她都是知道的,用真言符還事情一個真相也算是給司靜愉一個最好的教訓。不過這會兒嘛……
白黎月覺得,比起那點小打小鬧的事兒,這個蕓妃才是當務之急。畢竟一個蕓薹殿正殿的宮人加起來可能都要比靜愉殿整殿的人都多了,為什么內殿里卻不見一個呢?
將真言符交給司浩言,并告訴了他使用的方法,現在的白黎月特別想知道她是不是隱鬼,所以直接就讓司浩言下去問了。
隱鬼光靠背影是看不出來的,符陣一道中,唯有問心咒才能探查到隱鬼真身,但現在的白黎月是施展不出來問心咒的。而靈技這些就更不用說了,凝神期四級的小弱雞,遇到誰,她的靈技都是派不上用場的……
幸好今天司浩言也在,憑他的實力,要貼個真言符肯定不在話下了。
事實上也正如白黎月所料。司浩言并沒有詢問白黎月“隱鬼是什么”,他下去的一瞬間,是有過猶豫的,既然“問什么都會說”,他不如問點別的?比如“《太演要冊》放在何處?”。
他需要借《太演要冊》是因為他不知道蕓妃的家族究竟把《太演要冊》藏在了哪里,如果知道,他不妨自己去取。
司浩言就這么悄無聲息地落到了蕓妃身后,一甩手就將真言符貼到了蕓妃的背上。
問啊,發什么呆呢!白黎月在屋頂上看得真切,這男人莫不是傻了?就這么幾個字都忘了??這把白黎月給急的,但是她又不敢發出動靜,人家司浩言本事大,進去不會被蕓妃發現,不代表她這個小弱雞發出點聲響蕓妃不會發現啊。
相較于頂上女人的著急,底下那個男人則是一副悠閑的樣子。說是悠閑,倒也不盡然,只不過這人就是這樣,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就是望著蕓妃的背脊一聲不吭。
“汝為隱鬼否?”就在白黎月快要等不下去,冒著風險想要出聲提醒的時候,司浩言似乎終于想起來自己要問什么似的,開了口。
而蕓妃則依舊在梳妝打扮,沒有轉身,也沒有回答,而真言符卻已經消散得干干凈凈。
等了數息時間,見蕓妃沒有回答,司浩言便抬頭往天花板上望去,看到白黎月做了個手勢讓他回去,他也就原路返回。
仿佛無人來過,仿佛一切都如往日一般。白黎月輕輕地蓋上最后一篇瓦,坐在屋頂,若有所思。
很顯然,蕓妃不知道什么是隱鬼,所以無法回答,但這不代表蕓妃就不是隱鬼,隱鬼墮天之后的事情誰知道呢。
但是這下就更麻煩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去尋找答案。
看著白黎月苦惱的樣子,司浩言也知定是與剛才蕓妃未答的問題有關,便開口詢問。
“除了她自己說,還有其他辦法證明她是否隱鬼?”
“有是有,但是我搞不定啊。”白黎月一臉苦相。
“我知道的方法還有兩個,一個是用問心咒問心,一個是魔器魔傘破心刺穿她的心臟,除此之外如果有人知道她是不是隱鬼的,給那人貼一個真言符問一下也是可以的。”
白黎月雙手撐著瓦片,側頭望向司浩言,只是這個動作襯得她體態更加玲瓏,曲線更加窈窕,在這月光的照耀下,更顯迷人,讓司浩言不禁有些怔愣。
看司浩言不回答,白黎月不明所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