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浩言有些尷尬的低咳了一聲“刺穿心臟那她不就死了?”
“是,也不是,如果她是隱鬼她就不會死,如果不是的話……用個上品丹藥什么應該能救的吧?”
司浩言嘴角抽了抽,這上品丹藥是說有就有的?還應該能救,萬一救不了呢?那豈不是跳進黃玉河都說不清了。
“也就是說,除了問心咒,暫時也沒有什么其他好的方法了?”
“可以這么說吧。”白黎月木木地點了點頭,但隨即又遺憾道“不過問心咒也不能算是什么好方法,至少我認識的人里還沒人能煉。”
“蕓妃是不是隱鬼,對彌魂陣的煉制重要嗎?”
“不知則不可煉。”白黎月望著司浩言,認真地吐出了六個字。
司浩言細細地品著白黎月給出的六個字,雖然他不知道什么是隱鬼,但他能夠清晰地感知到,白黎月所說事情的重要性。
他當然不可能找什么魔傘破心去戳穿蕓妃的心臟,但如果白黎月都不認識能夠煉制問心咒的人,那試問大啟之大,可還能有其他人來煉制問心咒?
事情又仿佛回到了原點,回到了白黎月出現之前。無人能煉的彌魂陣,無人能解的蕓妃毒。
清風吹過,拂亂了額間青絲,抹平了司浩言好不容易燃起來的心。
拎起白黎月回到靜愉殿,司浩言轉身便離開了。
此時天色已蒙蒙亮,白黎月呆呆地坐在石凳上,對著司浩言離開的方向若有所思。
而蕓薹殿的蕓妃,卻始終對著鏡子,沒有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