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司浩言便后氣枯竭,一段靈力沒有提上來,那先前匯集的靈氣,便像流水一般,消失于五指。
再試一次,依然如此。
而司浩言的內(nèi)息,卻在兩次匯集靈力之時,變得更加的紊亂不堪,一絲鮮血,也便因此溢了出來。
“你!”白黎月都快被司浩言給氣死了,這人怎么就那么不知道輕重,他難道忘了她為什么要他在結界里凝時了?
白黎月看著司浩言一陣惱火,心中的悲傷也全數(shù)散去。
將手一抽,脫離了司浩言的禁錮,也不理會他那又伸過來的手,雙手一提,風雷刀,便又出現(xiàn)在了白黎月的手中。
看到白黎月拿出了風雷刀,司浩言也便退后了兩步。
司浩言是見過風雷刀的。
那一晚,在御花園,白黎月的那支“祈靈”,多么的攝人心魂?
而此時,再取出風雷刀,司浩言下意識地認為,白黎月又是要跳“祈靈之舞”了。
雖然,司浩言確實是見過白黎月跳“祈靈之舞”的,但他其實并不清楚,“祈靈之舞”究竟是什么效果。
只不過,既然這“祈靈之舞”對付鬼族行,對付這“唳頭懸蛛”,說不定也行呢?
而司浩言一向后退開,白黎月便舉著風雷刀,借借助赤焰的力量,一刀向那“唳頭懸蛛”揮了過去。
“唳頭懸蛛”之所以被稱之為“唳頭懸蛛”,不僅因為它時常懸于上空,更重要的,便是它那出了名的堅硬頭骨。
蜘蛛本沒有頭骨,何來“堅硬”一說?但“唳頭懸蛛”豈是普通蜘蛛?它那比鋼筋鐵骨更加堅硬的頭骨,被風雷刀一砸。
那本來,該如重物擊打的痕跡卻沒有出現(xiàn),隨著風雷刀的落下,那“唳頭懸蛛”卻是發(fā)出了一聲嘶鳴。
那嘶鳴,如雁如鶴,一時間,驚呆了司浩言和白黎月二人。
那嘶鳴聲,在山洞中來回震顫,聲聲入耳。
一聲一聲,由遠及近,又由近及遠,匯集成一群雁鳥爭鳴,在這山洞中產(chǎn)生了陣陣回音。
那嘶鳴越是回蕩便越是激烈,震得兩人,即使已經(jīng)用靈力覆蓋周身,也不足以抵抗。
耳膜震裂,雙耳都被震出了血。
白黎月此時,可謂是慘不忍睹。
那雙耳中流出的兩道血痕,看在司浩言眼中,一陣揪心。
可此時的司浩言也是無暇顧及,他體內(nèi)的兩股力道,在這嘶鳴之中,隱有回應之勢,也是愈演愈烈。
司浩言光是要壓制這兩股力量,就已經(jīng)用去了七成力道,哪還有余力去照顧白黎月。
難道,這場與鬼族之間的較量,就要如此收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