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倒下的修士都不敢輕舉妄動,起身退了幾步,警惕地望著左逸宸。
而其中,卻依然有一個不知死活的家伙,非要出來惹人不快。
“你們是什么人!竟敢公然挑釁我們‘金沙盟’?”
金沙盟?
白黎月朝左逸宸挑了挑眉,以眼神詢問著這“金沙盟”的來歷。
而左逸宸只是搖了搖頭。
他是真不知道人類有什么幫派,更何況這些無名小輩了。
他一個魔族王子,哪有功夫去了解這小小魚小蝦的來歷?
好吧,白黎月見左逸宸并不知道這“金沙盟”的來歷,也不再多問。
反正這什么盟的,對她來說也沒什么意義,她要知道的是他們為什么要對付冷芙。
“你們那么多人為什么要欺負一個弱女子,追著她不放?”
“哼,那等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弱女子?你也不看看那人是誰?”
“呸,到底是誰欺負誰?!”
白黎月沒想到,她只是簡單的一句問話,會激起那些已經深受重傷之人的反撲,一個個七嘴八舌地開始嚷了起來。
白黎月倒是沒覺得冷芙怎么樣,那樣柔柔弱弱的一個小姑娘,怎么可能是這群人口說所說的“敗類”?
肯定是人家小姑娘有什么寶貝,這群人覬覦著找個理由罷了。
但左逸宸不這么認為。
不這么認為的還不僅僅只是左逸宸。
司浩言因著那紊亂的內息,來得晚了些,但也把事情聽了個大概。
“金沙盟”他是聽說過的,聽說是大啟有名的大修士,曾經培養的弟子受到了什么打擊,便自立山頭,靠山為王了。
不過,他也沒聽說過那“金沙盟”有什么正義之舉的啊。
不過也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就對了。
“白黎月,那殺手你也是第一次見,她說的話,不可全信。”
司浩言幽幽開口,那聲音平淡無波,本該被掩埋在“金沙盟”的沸騰之中。
但白黎月就是聽見了。
不僅聽見了,還聽得一字不漏。
“司浩言,你憑什么這么說?難道你新這群烏合之眾?”
白黎月眼神一橫,伸手指著那群人的方向。
“你踏馬的說誰烏合之眾呢?!”
打不過左逸宸,他難道還打不過白黎月?
想他堂堂“金沙盟”外門“沙鷹”,修為也足足比白黎月高了三個小階,他還怕她不成?
就在那人又要往前,似是要對白黎月做什么的時候,白黎月甚至都沒有給那人一個眼神,便從漓中取了一枚霹靂彈,直接朝那群人所在的方向丟了出去。
待那人反應過來之時,只聽“砰砰”幾聲。
那處已經是一個巨大是深坑,埋下了許多白骨。
而那些白骨又被飛起的落葉覆蓋住,再也無人知道此地曾經來過這么多金沙盟的精英了。
“咳咳咳!……”
盡管左逸宸及時地出手,運氣靈氣,阻擋了那些爆炸的波及。
司浩言還是忍不住一陣劇烈的咳嗽。
“白黎月,你……咳咳咳……”
司浩言真的要被白黎月氣壞了。
飛衍的霹靂彈,居然是給她這么用的?
不分青紅皂白,就這么殘害無辜?
這就是他們幽城使者的所作所為?這就是這個符陣天才的修養?
司浩言氣不打一處來,一口氣沒提住,又是一陣猛烈地咳嗽。
白黎月沒理他,轉身便往前走了幾步,直到司浩言再也看不清楚她的身影為止。
“主子,可要追?”
飛衍當然知道司浩言在氣什么。
飛衍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