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線索,黃金翔立刻叫上許愿和花花去二中調查,留下陶文安繼續梳理檔案。
二中離市局不遠,三人開著車,十來分鐘就到了。
在路上,黃金翔已經聯系了當時出警的派出所,并從負責的民警那里拿到了幾個名字。他們都是二中的學生,當時或在公交站或在出事的道路上目擊了兩起觸電事件。
進二中的大門時,保安攔下三人的車。被詢問來意后,黃金翔竟然拿出一本警官證自我介紹道“我是省廳刑警總隊的,有個案子要找你們這里的學生了解一下。”
保安一聽,也不敢做主,直接進了保安室打電話去了。
乘這機會,花花好奇地問黃金翔“翔哥,我們不是民政廳的嗎?你怎么又跑刑警總隊去了?”
“嘿!”黃金翔輕笑一聲,“以前在國安時,為了工作方便,搞了好幾本這樣的證件。這次交接的時候,忘記交上去了。”
說是這樣說,但看他那樣子,也不知真忘了還是假忘了。
“我去!這樣也行?那這證件究竟真的假的?”
“真假這個問題……只要最后有人認,不就行了嗎?”
“翔哥!”花花腆著臉道,“給我們也弄一本唄!”
“你們要這個有什么用?”
“怎么沒用?像現在這種情況,我們單獨行動的話,不是也用得著!”
“這倒也是!”
說到這里,許愿疑惑地問道“領導啊!當初設立我們部門的時候,為什么不掛靠在公安系統?要不然,也不用像現在這樣不尷不尬的。”
“這事說來話長,但也就是一個意思。上面的大領導覺得公安這種強力的暴力機構,容易讓我們這些異能者產生誤會,比如可能會認為自己是被政府當作異類或者危險分子對待之類,從而產生對立。如果由民政部門出面,那樣的味道就淡化許多了。嗯!至少,大領導們是這樣想的。”
許愿和花花也沒有時間深思,只是這樣初略地想了想,倒是覺得有那么幾分道理。
一個四十多五十來歲的中年保安很快從保安室里出來了。他來到車旁,對黃金翔道“進門左轉,到底再右轉,往前第二棟樓,是我們行政樓。我們陳副校長在行政樓門口等你們。還有,校內車輛請慢行,到地方請停好車輛。”他啰里啰唆的,卻很負責敬業。
“好咧!師傅!”黃金翔答應了一聲,就從緩緩打開的電動鐵門中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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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保安的指點,黃金翔很容易找到了地頭。三人下了車,走到行政樓門口,那里已經有一個帶著眼鏡、像官員多過老師的中年男子等候。這想來就是陳副校長了!
四人在門口寒喧一陣,就由陳副校長領著往里走。他邊走邊警惕地問道“黃警官,不知道這次來我們學校查什么案子?”
也難怪陳副校長疑惑。如果是安全教育、警示宣傳這樣的工作,一般派出所都是派出所聯系;就算稍微重要點的活動,頂天也就山海市市局出面。這刑警總隊來學校算怎么回事?難道學校里的學生、老師或者其他工作人員牽涉進了刑事案件?可是什么刑事案件呢?竟然由刑警總隊的來調查!這案子恐怕小不了啊!可不管案子小不小,對學校來說都是麻煩!如果只是配合調查,也就影響學習、工作;如果犯了罪,那影響就大了!輕則影響學校聲譽,重則讓人丟官棄爵。這就讓他不得不重視了。所以,他才親自下來迎接。
黃金翔把陳副校長熱情中帶著戒備的神情都看在了眼里。他精于人情世故,稍一琢磨,就大致明白了陳副校長的想法。他也是體制中人,倒能理解這種心情。于是,簡潔明了地說明了來意。
陳副校長一聽,神情為之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