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令狐沖,竟然還敢來這!”
眼看這一掌便要擊中令狐沖,儀琳已經驚呼出來。
這時,一人翩然而至,將隨手將這一掌擋了回去。
“天門道兄,此事或有誤會,還是先問清楚的好。”
令狐沖、林舒倆人見到此人,低頭行禮,道“師父!”
來人正是“君子劍”岳不群!
天門道人見此,一擺衣袖,冷哼一聲,回了廳堂。
“老道便給岳師兄一個面子,讓這淫賊好好解釋解釋。”
“淫賊”二字咬的極重,眼睛中要冒出火了一般。
岳不群回頭瞪了倆人一眼,說道“回山再收拾你們。”
幾人踏進大廳,只聽得人聲喧嘩,二百余賓客分坐在各處,談笑甚歡。
林舒放眼打量,見恒山派弟子圍坐在左側一桌,華山派弟子圍坐在其旁邊一桌。
剛才天門道人那一聲“令狐沖”喊得極其大聲,是以大家都知道令狐沖到了。
華山派和恒山派倆派弟子見他們進來,連忙聚了過來。
當頭的一個老尼姑,直沖過來,喝道“是儀琳?還不快點過來,和那淫賊站在一起干甚么!”
儀琳瞧著自己的師父定逸師太,小聲解釋道“令狐大哥不是淫賊。”
天門道人在一旁,臉上猶如蒙上了一層寒霜,向定逸師太問道“師太,你到聽聽令高徒說的話,她叫這惡賊甚么?”
定逸怒道“我沒耳朵?要你提醒!”
天門道人面色一緊,強按住怒火,沒有言語。
定逸轉頭看向儀琳,喝道“你還為這淫賊辯解,他是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
岳不群咳嗽一聲,說道“定逸師妹,事情還沒問清楚,你一口一個‘淫賊’,把我華山派的名聲放在何處!”
定逸性格剛猛,平日里連大師姊定靜、掌門師姊定閑,也都容忍她三分,那會被人反駁。
聽了幾句話后,雙眉一豎,張口叫道“你岳老兒站著說話不腰疼,吃虧的又不是你的徒弟,你自然不急!”
說罷,伸出雙掌,便要出手。
劉正風尋聲趕來,看到定逸的神情,心知不妙。
倆人都是五岳劍派一流的高手,倆人一交上手,事情可就鬧大了,破壞五岳的關系不說,他劉正風也要承擔責任。
劉正風急忙搶步攔住定逸,一揖到底,笑著說道“倆位大駕光臨,都是在下的貴客,就當是給劉某一個小小的面子,千萬別傷了和氣。兩位之間的事,我也全都知道,我相信令狐賢侄不是這樣的人,有什么話不能當面講清呢?”
說著連連作揖。
定逸也并非不知情理之人,今日是劉正風金盆洗手的大喜日子,若真的大打出手,實在是讓劉正風難堪。
定逸看向了一旁的儀琳,伸出手來,喊道“你做的好事!還不快過來!”
儀琳猶豫著走向了師父,兩只纖纖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
看著自己徒弟可憐巴巴的模樣,定逸的氣也消了三分,又見自己徒弟確實沒甚大礙,衣著也算整齊,內心才松下一口氣,整個人也冷靜下來。
儀琳突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道“師父,弟子這一次這一次,險些兒不能再見著你老人家了。”
定逸拉著她的手,問道“下次還敢亂跑嗎?”
儀琳連連搖頭。
天門道人等不及了,怒道“定逸師太,敘舊之事待到之后再說。我天松師弟之死,須要這惡賊令狐沖償命!”
令狐沖、儀琳兩人迷迷糊糊,不知道這天松道人之死與他們有何干系。
林舒臉色微變,這天松道人居然死了,按照田伯光那一刀的力度,不該呀,難道是血沒止住?
往旁邊一瞧,果然見的西首地下,一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