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陳逸那你為什么又要讓我們過來給你看病啊,我告訴你,他的醫術可好了,我的身體就是他給我調養好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們走就是了。”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萬雷連忙拉住蔣心怡,低聲道:“先不要著急,讓他把話說完好不好?”
“可是……”蔣心怡還是很氣憤。
“心怡,聽話。”陳逸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子,示意蔣心怡冷靜,才轉而對魏書記說:“魏先生,大家都是痛快人,您有什么話直接說就是了。”
魏書記笑笑,繼續道:“若不是萬雷極力引薦,我可能真的不會讓你過來,不過既然你是萬雷的朋友,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只要你在把脈之后說出的我的病癥,病情,我就相信你有幾分本事,若是你不能說出來的話,那不好意思,我不能把我的生命安全就這樣交給你。”
陳逸點點頭,表示理解:“魏先生的話我明白了,說到底就是想考驗一下我到底是有真能耐的,還是虛有其表,對吧?”
“對。”
魏書記也是個直來直去的性格,問道:“陳先生,覺得怎么樣?”
陳逸勾了勾嘴角,“我覺得……”
“甚好!”
說著,陳逸便扣住了魏書記的手腕,四指分布在脈搏的幾處。
見狀,魏書記質疑道:“陳先生,您真的會中醫么?”
“怎么?”陳逸問。
“我之前也看過中醫,知道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而且您把脈的姿勢都與其他人不同,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您的專業性。”
陳逸聽到這話,不怒反笑:“看來久病成醫這句話說的是沒錯的,但是我也想告訴魏先生一句,有的時候,大眾的東西不一定就是最正確的,最正確的也不一定就是最好的,我這把脈問診的手法,是我師父他老人家獨門首創,別人想要學都學不會的。”
他這話可不是在忽悠人。
這套手法,就是那山神傳授給他的,雖然山神沒有答應收他為徒,但是已然傳了他一身本領,所以他這個徒弟當的未算得上是名正言順。
聽到陳逸提起師父,魏書記忍不住好奇的問起來:“那陳先生是哪位老先生的高徒?”
陳逸道:“師父他老人家早就已經歸隱,所以不準我在別人面前提他的名字。”
說完,陳逸也松開了魏書記的手,自信一笑:“魏先生的病我已經有了初步判斷,魏先生可想聽我說說?”
“當然。”
陳逸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魏先生的病因不是一朝一夕得來的,而是長達幾十年毒素積累的緣由。”
陳逸說到這里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看向魏書記。
“繼續說下去。”魏書記點點頭,道。
“魏先生常年接觸水,農藥,導致重金屬不知不覺的滲進了骨頭和五臟六腑中,所以才會出現眩暈,嘔吐,渾身酸痛,甚至暈厥的狀況。”
陳逸說完,又說了一句:“魏先生,我說的對還是不對?”
聞言,魏書記低頭笑了笑:“我是做農貿批發的,自然要和農藥什么的打交道了,想來這是萬雷告訴你的吧,這可做不得數。”
萬雷突然被點名,及時為陳逸正名:“書記,這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都沒和他說。”
“是么?”
魏書記探究的看著陳逸,這倒是讓人感到意外,難道說陳逸這個年輕人,真的有幾分本事?
陳逸問道:“魏先生,現在同意我為你治療了吧?”
見陳逸寵辱不驚,魏書記心里已然是相信了陳逸,便直接答應了下來:“好,那是需要吃什么藥?您開方子吧,我讓人去抓藥。”
陳逸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