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方子?那是為什么?”魏書記不解。
陳逸拿出銀針,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個病,現(xiàn)在喝再多的湯藥也是于事無補,若想徹底將你體內的毒素,重金屬排出去,還是銀針見效快一些。”
“什么!”
在看到陳逸手中,又細又長,明晃晃的銀針時,魏書記整個人都不好了。
本就難看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
他生平最最最討厭的一件事非針灸莫屬了,那一根根的銀針扎在身上,自己豈不是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大刺猬,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于是他用商量的語氣問道:“陳醫(yī)生,這針灸可不可以就免了,您還有其他的方法么?不管多苦嗯藥我都能喝進去。”
陳逸無奈:“魏先生,您現(xiàn)在的病情,湯藥能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只有針灸是最快,最好的辦法。”
“那有沒有其他辦法能替代這個東西。”魏書記的臉上明晃晃的寫著兩個大字——抗拒!
見魏書記如此堅持,陳逸點了點頭,道:“辦法倒是有,但是這和普通的針灸治療價格就不一樣了,魏先生打算支付多少錢?”
“五萬。”魏書記脫口而出,這是他能接受的最高的價格了。
他雖然有錢,但是平時就是一個典型的守財奴,這五萬塊錢治病,那可是出了大血了。
“既然魏先生這么討厭針灸,我倒是還有另外一個辦法。”
“什么辦法?”魏書記連忙追問。
話落,只見陳逸從包中拿出來一沓空著的黃紙符來。
在看見黃紙符的那一刻,魏書記的神色變換了半天,指著陳逸道:“陳醫(yī)生,我是相信你才讓你來給我治病,你拿這堆東西做什么?難道是想要收了我么?”
“魏先生,不是您說的只要不針灸,什么辦法都可以么?”
陳逸數(shù)了數(shù)黃紙符:“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辦法啊。”
“這,這這簡直就是封建迷信。”魏書記看著那堆黃紙符,一臉厭惡。
陳逸有些無奈。
這人住兇宅和這里面的惡鬼邪祟朝夕相處不覺得害怕,反而在看見他這些用來驅魔除邪的紙符害怕。
這又是什么道理。
“魏先生,這不是封建迷信,您相信我,只要我在這里做法之后,您這所宅子就會安寧,從而你身體也能得到改善。這何樂而不為呢?”
鄉(xiāng)村小神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