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笑了笑,道:“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位就是不久前那個死了老公的妻子,至于這旁邊的就是那個尸體的扮演者了。”
聽到陳逸的話,張芳夫婦羞愧難當,俱是低下了頭。
“那這個男人是干嘛的?”
齊恬指了指在門口想要逃跑被保鏢給攔住的男人,問道:“這個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大魚吧。”
“我不是,跟我沒有關系。”
王大偉見跑不了,躲不開,索性矢口否認:“我就是看這對夫妻太可憐了,所以才想要幫他們,誰知道竟然是詐死,我正在勸他們去自首呢。”
話音剛落,張芳就不樂意了,這姓王的什么意思?
東窗事發(fā),一推六二五,拿他們兩口子當替罪羊?
呵,這算盤打的可真是響,只是可惜了,她不能讓他如愿了。
只見她拼命掙開保鏢,沖到王大偉前邊,甩手就是一個巴掌。
王大偉被打懵了,捂著臉頰,一臉震驚:“你這個瘋女人,你打我干什么?”
“呸。”
張芳狠狠的忒了王大偉一口濃痰:“你要不要臉,明明就是你嫉妒人家比你掙得多,所以才花錢雇我們到別人的店門口鬧事,現(xiàn)在被發(fā)現(xiàn)了,你竟然想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我們兩口子身上,你做夢!”
“潑婦,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王大偉拼命掙開張芳,到陳逸旁邊,“陳兄弟,你相信我,咱們都是做中醫(yī)的,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陳逸冷笑不語,隨手捏住了王大偉的手腕。
“疼疼疼,松開……”
王大偉表情痛苦的捂著手腕,冷汗在一瞬間就下來了。
陳逸非但沒有松手,手上又加了兩份力。
“真相到底如何,是在這里說清楚,還是咱們到警察那里說清楚?”
陳逸的聲音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看向王大偉等人的目光也沒有絲毫憐憫。
什么理由都不是他們借用醫(yī)藥害人的借口!
聽到這里,齊恬也明白了過來。
這王大偉是鎮(zhèn)上的醫(yī)生,因為陳逸的出現(xiàn)搶了他的生意,所以才會雇人到陳逸的店門口鬧事。
這樣說來,這對夫婦不過就是從犯,而他王大偉才是主謀。
“陳大夫,我們也不想這樣的。”
張芳帶著她那丈夫,跪倒在陳逸腳下,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哭訴:“都是他逼我們的啊,說如果我們不答應,就找人讓我們從鎮(zhèn)上消失。”
“我們不過就是最普通不過的小老百姓,心里害怕,所以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兒。”
“陳大夫,您醫(yī)者仁心,大人有大量,就饒了我們這一次吧。”
齊恬一腳踹開張芳,好笑道:“按照你的話說,若是陳逸不放過你們,那就不是醫(yī)者仁心,大人大量了唄。”
從來,這群人只會用這所謂的道德來要求別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張芳百口莫辯。
“那你是什么意思?”齊恬反問。
“齊小姐,沒有必要因為這種人動氣。”這時候,陳逸突然說話了。
“陳逸,你有沒有搞錯,這幾個人都欺負到你頭上了,你該不會是要放過他們吧。”
“當然不!”
陳逸毫不猶豫的道:“這三個人罪無可恕,不過不應該由我們審問。”
聽了這話,齊恬眼前一亮:“那你的意思是?”
“他們用輿論的力量想讓我的醫(yī)館開不下去,那我就用相同的方式,讓他們在這個鎮(zhèn)上在無立足之地。”
王大偉的臉色瞬間白的跟紙一樣,手腳冰冷,不管保鏢怎么押他,就是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