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疙瘩不撒手。
剛出生的孩子都是吃飽了睡,睡飽了吃,小包子也差不多,才醒沒一會兒又睡著了,秦母這才不得不把孩子放進搖籃里,呵呵笑道“我之前就一直想去醫院看看,可一想你們肯定都在那邊,田里的活都沒人看也不行,只好讓孩子她爸給柏巖打了一通電話,聽說生了我是真的坐不住,可惜走不開,沒辦法!”
“明白!”張母說道“要不是你們幫忙我們也不能一下子空出這么多天不干活,對了,一會兒走的時候帶點東西回去,都是柏巖他舅舅大姨送過來的,不是海鮮就是果子,東西新鮮不經放,文君一個人也吃不了那么多,正好你們帶點回去。”
“喲!那可不行!你們留著吃就好!”秦母想都不想就拒絕。
張母卻是不肯,非要他們帶回去。
等秦家三口要回去的時候張母還讓張柏巖開車送她們回去,照顧得極其周到。
孩子還沒滿月春節就先來了,這個年因為家里添丁進財,張父張母打算熱熱鬧鬧地大辦,連年禮都是去市區采買的,回來的時候張父張母神神秘秘的,直到孩子滿月的時候張菀菀才知道這兩人竟然該給孩子打了大金鏈和金手鐲金腳鏈。
孩子被他們這么一打扮就跟暴發戶家的散財童子似的,看得張菀菀惡寒不已。
小孩的名字定下來了,跟她重生后一樣,還叫張成寧。
張菀菀看著孩子有時候會有些恍惚,兩個張成寧的母親并不是同一個人,也不知道會不會長得一模一樣,不知道為什么她現在對重生后的記憶越來越模糊了,倒不是說那些發生過的事情不夠刻骨銘心,而是她現在慢慢想開了,珍惜眼前,淡忘曾經,朝前看,才會發現人生的美好。
這天,張家的親朋好友還有一些合作伙伴都上門了,來的都給了紅包,要是別的張父張母肯定不會收,這種個孩子的祝福他們不會往外推,反正頂多幾十塊一兩百,多不到哪里去。
張父還請廚師在院子外擺了桌,凡是上門的都吃了一頓豐盛的酒席,走的時候還帶了一包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