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中心點,怎能通過窺到大ss的存在,僥幸找到出路。
在場的一百余人里多數(shù)是維護者和‘老人’,新人不足在宴會廳時的三分之一。
巨型雕像隨便轉個身,就有十幾個新人被震得跌倒在地,別說是攻擊防守,便是動一動都是難事。
恐怖的不是它揮一揮手就飛出去一片的力量,而是無論動用什么手段也無法將它打死。
破碎的四肢立刻有沙子補上,沙漠有多大,它的修復能力就有多強。
仿佛最頑皮的熊孩子,巨大雕像指頭不停戳著它眼中的小螞蟻們,空洞的眼認定一人便執(zhí)著的捻下去,往往被它盯住的新人連求助的聲音都發(fā)不出,便被捻成了一灘血泥。
它身形龐大,卻有流沙的靈活,幾乎沒人能逃脫掉它的攻擊。
到此刻,維護者不在縮到后面,因為根本沒用,他們一旦死了,這些新人恐怕下一秒就會歸西。
而武力值最大的就是那白發(fā)青年。
他叼著煙,肩頭扛著火包筒,步伐輕巧的躲避著巨大的雕像,從不正面和它對上,抽不冷的就發(fā)射一擊。
但程雙從他凝重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他并不如表現(xiàn)的那般輕松。
“不拿出點真本事,會被當做炮灰的。”獵扶忽然哼了一聲。
那些新人跑來跑去都逃不過巨大雕像的視線范圍,若沒有維護者和‘老人’的引導是絕不可能的。
“算這些新人倒霉,第一個輪回之門就是這么大的場面。”黑子扇的小辮子被風吹得像是個旗幟四處飄蕩,舉著兩只套著拳擊手套的手,聲音沉悶卻沒有多少誠意。他更在乎的是——
“這玩意怎么打?”
眼睜睜看著巨大雕像被轟掉半個臂膀又瞬間復原,躍躍欲試的黑子扇慫了一下。
但容不得退縮,很快,空洞的眼睛高高在上的掃過了他們,頓時腳步撒開,向四人一熊的方向奔來。尤其是巨熊,在灰蒙蒙的一片,棕黑色的毛發(fā)和突兀的身高尤為顯眼。
沙丘一層一層蕩起,如海岸浪花,震的幾人差點原地摔。
獵扶趕忙拉了黑子扇一把,“去后面。”
話雖如此,可沙波洶涌,根本無力穩(wěn)住身形,三個少年磕磕絆絆,恨不得把所有力量全部放在被沙粒纏繞上的雙腳處。
他們用盡全力跑十米,不如敵人一個跨步。
幾乎沒用幾秒,巨大的身形近在咫尺,連帶著更強烈的颶風襲來,飛沙走石舉步維艱。
它的到來,把身材魁梧威猛的熊寶寶襯托成了躺在籃球運動員面前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