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診所里面有點亂。
許陽也趕緊站了起來,急忙過去扶張三千坐好。
許陽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張三千在椅子上坐下來,有些難受地說:“頭有點暈,還有點脹,腳下也有點軟,頭重腳輕,嘴里干苦……”
許陽說:“舌頭伸出來,我看一下。”
張三千伸出來舌頭。
許陽看了一眼之后,就開始給他診起脈來。
其他人都在緊張地看著,誰也沒想到突然會有這一出。
張可兩只手緊緊抓在一起,緊張不已,她爸爸可剛剛才好,別又出事情啊!
稍頃,許陽診完了脈。
張可緊張地問:“許陽,怎么樣?”
許陽回道:“左寸關(guān)弦大而硬,這是肝陽上亢,肝風(fēng)上擾了。所以頭暈頭脹,頭重腳輕,嘴里還干苦。”
張可臉色當(dāng)時就是一變:“肝風(fēng)起了?他不會又要中風(fēng)了吧?”
說完,張可焦急地跺著腳罵道:“我叫你不要出來,你非要出來。我說讓許陽上來給你看看,你還不肯,你逞什么能耐啊!”
張可都急的兩只眼睛都紅了。
張三千一時間也被說的不敢還嘴。
其他人都在看許陽。
鐘華和曹德華手上也沒動作,兩人也在看許陽。其實現(xiàn)在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許陽的水平至少也是省級專家,甚至在省級專家這一列里,他的臨床療效都是最頂尖的。
他們兩個也沒辦法跟許陽比,許陽要是沒轍了,他們就更沒轍了。
張可急忙對許陽道:“許陽,你想想辦法,別讓我爸又中風(fēng)了!”
許陽回道:“別著急,肝風(fēng)上擾,鎮(zhèn)肝息風(fēng)就是了。放心吧,有我在。”
張可趕緊用力點頭。
張三千臊的臉都紅了,這臭小子又在自己女兒面前裝逼了,不過他現(xiàn)在也不敢說什么,覺得有點丟人呀。
而且張三千內(nèi)心也打起了鼓,別是真的風(fēng)邪未清,現(xiàn)在肝風(fēng)內(nèi)動,自己又要二次中風(fēng)了吧。
許陽說道:“這樣吧,先把你爸送回到家里吧,我這邊給他煎了藥,再給他上去。”
張可忙道:“好。”
然后她去扶她爸起來,可是她爸腳底下有點軟,沒辦法好好走路。
許陽說:“這樣吧,我把你爸背上去吧。”
張三千臉色露出一絲尷尬。
“沒事,許老師不用您出手,有我們呢?”
“對,我們來。”
“來,我們一起。”
張三千臉色稍稍放松一些,他可不想讓許陽背他,還不如讓這幾個小年輕背他上樓呢。
幾個小中醫(yī)都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也很熱情,趕緊一起過來幫忙了。
“來,一二三,走你。”
張三千以為他們要背自己走的。
誰知道他們過來一個一只手,一個人一只腳,居然就把這樣自己給抬了起來,而且這是四腳朝天,這尼瑪不是王八翻身的姿勢嗎?
兩只腳還被他們分的這么開,好羞恥啊!
張三千頓時悲憤不已,正欲說話。
這群小伙子立刻非常熱情高昂地喊:“來,一二,快走。”
幾個小子拎著四腳朝天的張三千就往外跑去。
嘿,你別說,還跑的真挺快的。
這是練過的還是怎么著?
可是這群小子練這玩意兒干啥?
這么羞恥的姿勢,果然惹來了大批路人詫異的目光。
張三千欲哭無淚,一直在內(nèi)心深處問自己,他能不能趕緊暈過去,他現(xiàn)在都不想做人了。
張三千一路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