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勸各位,還是去別處尋一尋,定是你們弄錯了。”
白衣雪暗忖“鐘世伯這般說,浮碧山莊之中,定無情教要找的人,情僧一口咬定,自是他的托言捏詞,不知他們到底圖的什么事?情教如此興師動眾,好手盡出,看來今日難有了局。”轉念又想“我四大山莊的風祖師爺,和他們情教的石祖師爺,當年是患難與共的兄弟,如今二位祖師的后人,大水沖了龍王廟,起了紛爭,二位祖師倘若地下有知,不知會作何感想?”
情僧“嘿”的一聲,說道“鐘莊主,僅憑你一句話,就要打發了我們,叫貧僧好生為難哪,在眾兄弟面前不好交代不說,回去也實難向蘇副教主復命。”
鐘摩璧用手一捋黑須,道“那依你,又該當如何?難不成要老夫去拜謁蘇眠愁,當面說個明白么?”心中暗自驚懼“情教近年來在江南聲名鵲起,還道是借著官府的官威,不過空有虛名罷了,今日看來卻不盡然。四大護教、十大情使之中,僅僅來了四人,浮碧山莊便難以相抗,落盡下風,對方倘若傾巢而動,一舉滅了浮碧山莊,也非難事。即便是四大山莊聯手,只怕也不過能與之打個平手,難言勝算。”
情僧笑嘻嘻地道“鐘莊主,拜謁就不必了。這樣吧,貧僧此回也是奉命行事,我們只好在貴莊搜上一搜,還望莊主宥恕。”
鐘摩璧臉色立變,他尚未作答,先前獨斗錦袍禿頭老者恣情使車螢涼的,正是他座下的大弟子薛鈞榮,忍不住冷笑道“你們當杏花塢是什么地方?你們想搜就搜?”
使流星錘的離情使周岸孤喝道“杏花塢又如何了?別人怕你,我情教可不怕你。”
眼見雙方再次劍拔弩張,情僧笑吟吟地向著宋笥篟道“宋姑娘,你說如何是好呢?”
宋笥篟細聲細氣地道“我師父既然說沒有,那決計就是沒有的。”
情僧眉頭一皺,道“這個……這個……姑娘也如此說的話,貧僧著實難辦了。”
宋笥篟微一沉吟,說道“大家都是武林同道,打打殺殺終是不好的。大師,我看這樣吧,我們武斗不如文斗。”
情僧目光閃動,笑道“文斗?怎么個斗法,倒要請姑娘示下。”
宋笥篟微笑道“我們石頭剪刀布,三拳兩勝,既公平,又不傷了兩家的和氣,你說好不好?”她態度誠懇,語氣柔和,這番話說出來,情教中人先是一愕,接著無不哈哈大笑起來,有的更是笑得前仰后合,差點背過氣去。
白衣雪也是忍俊不禁,心想“這位宋師妹當真是不諳世事,你當和這幫江湖豪客玩過家家呢。”鐘摩璧亦是微微苦笑,暗自搖頭“笥篟也太過天真,情教今日來者不善,要他們和你玩這等小孩子的游戲,自行退去,無異于是與虎謀皮。”
宋笥篟待得眾人的笑聲漸止,微笑道“怎么?大師是不肯么?”
情僧心下亦覺好笑,但見宋笥篟瞪大一對星眸,皓齒微露,一副少不更事的純摯模樣,卻又不忍心笑出聲來,他強行忍住,正待開口回絕,一低頭瞧見宋笥篟纖細修長的玉指,嫩如春蔥,在陽光的映射下,泛著瑩白的光,不禁心中大動“今生能和這雙青蔥玉手賭上一局,也不知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即便是輸了又如何?”想到這里,心旌搖蕩,柔聲說道“好,宋姑娘既然要文斗,那貧僧就陪姑娘斗上一局。”此言一出,不僅情教中人個個目瞪口呆,就連浮碧山莊的眾人,也是驚詫莫名。
離情使周岸孤心道“齊執笙貪色不顧身,卻是將我等也一并給害了。”微一猶豫,踏上幾步,說道“護教法師,請恕屬下冒犯,這個……這個……似是有點不妥……”
情僧右手一揚,面露不豫之色,說道“周兄弟莫要說了,我自有分寸。
周岸孤眉頭微皺,心道“我方已是占盡了上風,你老齊色膽包天,見到了絕色美女,連道都不會走了,還要猜個甚么鬼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