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shù)禎雖然是一名金丹八重修士,但其修煉的功法乃是云瑤派的《含元九霞功》,此功法本就有駐顏之功。
所以術(shù)禎雖然已經(jīng)年過百歲,但容貌身姿卻和少女沒什么兩樣。
在李恒進(jìn)入大殿的時候,她一雙清冷的目光掃了過來,落到了李恒身上。
而華靈兒坐在華彥鈞身旁,一雙眼睛紅紅的,并且還在不停地抽泣著。
當(dāng)他看到李恒的那一刻,眼睛里的淚珠又止不住地掉落下來。
“李恒參見掌教。”李恒上前朝華彥鈞行禮。
華彥鈞面容嚴(yán)肅,看著李恒道:“李掌教不必多禮,貧道宣你過來,是想問問你,云瑤派的那幾個師侄是怎么回事?”
李恒聞言,奇怪地道:“掌教是問那幾個女子?”
“正是。”華彥鈞說道。
李恒道:“啟稟掌教,那些女子極有可能是上玄宗潛入我道盟的奸細(xì)。”
“胡言亂語!”一旁的術(shù)禎立刻呵斥道:“你這么說,有何證據(jù)?”
李恒巋然不懼,道:“她們連云瑤派的身份令牌都沒用,便說自己是云瑤派弟子,我當(dāng)然有所懷疑。”
“她們怎么可能沒有身份令牌?你提過此事嗎?”術(shù)禎反問道。
李恒道:“當(dāng)然有說過。”說著,他看向上首的華靈兒,抱拳道:“少宗主,請問我有沒有讓少宗主一行人出示身份令牌。”
華靈兒此刻早已六神無主,只為他那些姐妹傷心著,聞言只是抽泣地哀求道:“有,只是我們沒有出示,李長老,是我錯了,求你把嚴(yán)姐姐她們放了吧。”
華彥鈞看著自己兒子這種小女兒姿態(tài),心中一陣煩悶,干脆轉(zhuǎn)過頭去,眼不見為凈。
但李恒卻連忙說道:“少宗主言重了,既然少宗主有令,那我盡快將她們的身份查清楚,相信很快她們就可以和少宗主見面了。”
華靈兒眼淚簌簌落下,看著李恒道:“李長老,你就不能直接放了她們嗎?”
李恒道:“這...”李恒將目光看向了華彥鈞,“還請掌教旨意。”
“爹...”華靈兒看向了自己的父親華彥鈞。
華彥鈞輕輕嘆了口氣,道:“宣威閣由李長老做主,為父也不好壞了規(guī)矩。”
“什么不好壞了規(guī)矩,你是天威門掌教,這就是你一句話的事情。”術(shù)禎不滿地朝華彥鈞說道。
華彥鈞聞言,正要說話,卻見李恒此時說道:“你就是術(shù)長老?”
術(shù)禎轉(zhuǎn)過頭來,瞥了李恒一眼,淡淡地道:“是我。”
李恒點頭笑道:“現(xiàn)在我相信,那幾個女弟子是云瑤派的了。”
“真的?”華靈兒眼睛一亮,欣喜地看向了李恒。
而術(shù)禎卻滿臉懷疑地道:“你什么意思?”
李恒道:“她們的脾性和術(shù)長老如同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不知禮儀,毫無分寸,上玄宗的修士都比她們知禮多了。”
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威勢陡然從術(shù)禎身上涌出,隨后壓到了李恒頭頂。
李恒巍然不懼,功法瞬間運轉(zhuǎn)開來,一道毫不示弱的氣機(jī)轟然自體內(nèi)沖出,直接將術(shù)禎的威勢反壓了回去。
這一幕上面的華彥鈞看得清清楚楚,他心中也大吃一驚,李恒不過煉神九重,竟然能在威勢上面完全壓制一個金丹八重的修士?
要不是親眼所見,華彥鈞是絕對不敢相信有這種事的。
而術(shù)禎更是驚駭,看著李恒道:“你不是煉神期修士!”
“我就是煉神期修士。”李恒笑著道。
術(shù)禎心中掀起驚濤駭浪,她一次又一次地用神念查看李恒的修為。
沒錯,就是煉神期。
可是...那...難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