翀鶴童子道:“不像,他們去的方向,是蠻州中心區域。”
“哦?”諸珣眉頭一動,道:“他們穿著什么道袍?”
翀鶴童子道:“道袍五顏六色,五花八門,而且沒有繡任何云紋。”
諸珣聽完,笑道:“應該是散修,不知道從哪里聽了蠻州中心有前人的洞府寶物,所以去探寶的吧。”
“應該是。”翀鶴童子電頭應聲道。
諸珣道:“去年開始太華州大亂,道盟雖然已經派遣了一位征伐使鎮壓,但還是要防止有叛逆南逃,來攻打劍南關。”
翀鶴童子道:“這都過去半年多了,大亂還沒有平息嗎?”
諸珣搖頭道:“你只在蠻州長大,沒見過世面,太華州大亂,其中變數太多,強敵也多。而且道盟被東域天師府戰事托住,這平亂自然就會慢了許多。”
翀鶴童子有些渴望地道:“我真想有朝一日,能去蠻州之外的地方看一看。”
“會有機會的。”諸珣道:“我已鎮守劍南關二十四年,再有六年我就能卸任回道盟復命了,到時候你們便隨我一同回去。”
翀鶴童子聽完,大喜不已,連忙跪拜叩謝道:“多謝嗣師厚愛。”
“起來吧。”諸珣擺了擺手,正要開口說話,卻見大殿外走進來一人。
此人正是自己的大弟子‘風道平’,只見風道平快步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張玉符說道:“師父,有傳信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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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珣道:“呈上來。”
風道平將玉符送上,諸珣接過玉符,微微一愣,他從未見過這種符紋的傳信玉符。
就在此時,那玉符感受到諸珣金丹期的氣機,突然爆發出一道強烈的光芒。
諸珣立刻用法力將風道平與翀鶴童子護住,接著只見那傳信玉符陡然化作一道真光飛上半空。
那真光內散發的氣機與法力,竟然絲毫不在金丹六重的諸珣之下。
而且在那真光出現的一剎那,諸珣的道心立刻示警,告訴他這道真光非常危險。
道心示警!這代表眼前的這道真光對諸珣的性命有了直接的威脅。
更不用說翀鶴童子,此刻已經渾身發抖,汗出如漿,戰戰兢兢地立在那里。
但就在諸珣準備做出回擊的時候,那真光突然法力氣機一收,隨后散做一片玉色華光。
這些華光如同星沙散落平野,然后又凝聚成了一排大字。
“貧道李恒,明日午時至南關。”
隨后,那些玉色華光一點點散去,直至徹底散于無形。
諸珣收回目光,神情逐漸陷入沉凝。
倒是他的弟子風道平反應了過來,說道:“李恒?難道是那位太華州征伐使?”
諸珣頷首道:“八九不離十了。”
“可是他來劍南關做什么?這里又沒有叛逆。”風道平說道。
諸珣道:“不清楚,不過等明日他來了,就知道了。”
風道平也道:“難道他想調動我們幫他平亂?”
諸珣搖頭道:“不可能,他雖然是太華州征伐使,但管不到我劍南關。”
風道平仔細一想,的確是這樣,李恒雖然是太華州征伐使,但他的權力僅限于道盟核心區域以及四域天師府以外的地方。
但是方才李恒玉符真光之舉,明顯來意不善,風道平又不免有些疑慮。
惟道惟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