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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衛宜宓名聲不好,差不多的人都會考慮考慮。
說到底這個賤人還是把自己給害了。
“二少爺,老爺叫你早些回房去,”老管家過來傳封毅的話“老爺還說大少爺跪了這一夜若是想明白了就不必繼續跪著了。”
“哥哥現在就想明白了,”封玉鐸忙說“就叫他回去休息吧!”
“二少爺,老爺說這一夜的罰跪是叫大少爺長記性的,若是跪完這一夜還沒想明白再繼續跪著。”
“你們都離我遠點兒!”封玉超心情郁悶,不愿意有人在旁邊“讓我清靜清靜!”
封玉鐸和管家只好走了出來,封玉鐸回到自己的屋子,呆愣愣坐在床上,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他們兄弟這次可算是栽了!
他清楚自己的哥哥心高氣傲,絕不會甘心娶衛宜宓,可又沒別的辦法,如今這事牽涉頗深,他們兄弟暫時是沒法擺平的。
“來人!”封玉鐸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叫道“把我那匹獅子驄留下別賣!”
他前幾天騎馬摔壞了腿,便忍不住要拿馬撒氣,叫人把那匹馬賣了。
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正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竟然冥冥中讓自己躲過一劫。
因此也就不恨那馬了,反倒覺得這馬護主,不然它平時都十分溫順,為何那一日會突然發狂呢!
這廂封毅夫婦還在商議如何跟隋家退親的事。
“這可真是難開口啊!”封毅長嘆道“退親另娶少不得會被人恥笑,隋家與我封家本是世交,如此怕是就此恩斷義絕了!”
仁勇公夫人也跟著嘆氣,可還得強打起精神勸慰封毅“眼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衛家只給咱們三天時間,三天后若不上門提親,他們可就打上門來了,到時豈不是更丟臉?”
“唉!”封毅長嘆一聲“如此我還是今夜就把信寫好,派人明日一早就送出去,長痛不如短痛,既然不得不痛,那就快快了結了吧!”
說著在燈下鋪開紙,略一思索就寫了起來。
“把當初的婚書契約拿出來,”封毅道“連同那塊春水玉佩一同交給隋家吧!”
“就這些嗎?”仁勇公夫人問“要不要再帶些銀子去?算是賠罪的。”
“隋家不會收的,”封毅道“不過還是帶上一萬兩的銀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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