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玉笙聞言,愣在原地,“宇文佑之前不是告假了嗎?他肯定知道我給他批卦的事有所防備了,為什么又去上朝?”
寒煞聞言,忍不住又笑了,他憋著笑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宇文佑的確是事先知道了這個卦,他告假六天以后本來是要繼續告假的,可是第七天因為兒子的事情要去上朝,他也有所準備找人抬著他到宣武門,然后自己步行進去還找人扶著,可是上朝的時候和彈劾他的官員吵起來了,后來他下朝的時候走的太快了就摔了一跤。
宇文佑從宣武門的樓梯滾下去,摔了一身傷十分狼狽,他便直呼誰若是將這件事說出去,今后就和誰沒完!蕭景元沒說什么,可是這件事看見的人太多了,所以終究是紙包不住火啊,從宮內傳出來沒幾天就傳瘋了這件事。
現在宇文佑已經不敢出門了,真正的告假了!”
司南玉笙聽了以后,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還不如不告假,直接順其自然的讓事情發生多好。如此做派,等出了事坊間傳言肯定是只會夸張不會往小了說,難怪他不敢出門了,實在是太丟臉了。”
話音落下,司南玉笙也不慌了,摸了摸鼻尖,然后大搖大擺的出門擺攤了。
等到了攤位前,已經有一大堆人來到她做生意的地方排隊了,這應該都是左相宇文佑的功勞,因為這件事導致大家對她的推演之術更加信服。
司南玉笙往那兒一坐,說道,“我今天上午卜卦五個,下午卜卦五個,所以第五個人后面都可以走了。”
司南玉笙說完,沒有人離開。她也不理會,只給五個人卜卦以后,就概不卜卦,可看熱鬧的人卻依舊在這兒不走。
就在這個時候。
一行官兵過來,將人群撥開,走到司南玉笙跟前來,施禮,“姑娘,陛下有請。”
司南玉笙見狀,想先問東方無衍的意見,可她卻找不見那廝的人影了,她這才發現打今早起這家伙就沒來。
司南玉笙猶豫了片刻,說道,“你回去轉告陛下,我不進宮,這是陛下知道的事情。”
“這……”官兵為難。
司南玉笙便收拾家當準備回家了。
那官兵想起陛下的吩咐,要對司南玉笙客氣一點兒,便眼睜睜的看著她走了。
司南玉笙回到自家門外的小巷子時,發現寒煞也不見了,只有歸月閣的幾個屬下在四周巡邏。
司南玉笙便撇撇嘴,進了院子。
名門相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