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坊遇到蕭景元以后,司南玉笙幾天都沒出門,可對方卻找上了門來。
一個渾身臟兮兮的小孩跑到紫竹屋門前,將手里的信箋扔到門口就跑。
守衛幾步過去抓住他,“小孩!跑什么?”
阿大已經將那信箋撿起來且走過來,“是誰派你來的?”
“一個公子讓我把信箋交給這家的主人,我也不知道那公子是誰。”小孩說道。
阿大瞧著信箋若有所思,“我把東西拿進去,你把人看著。”
“是。”守衛說道。
阿大便拿著信箋申請入后院。
司南玉笙讓他進了后院。
阿大說道,“少主,門口有個小孩把這個扔到門口就想跑,人已經抓著了。”
司南玉笙看了一眼東方無衍。
東方無衍把那信箋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然后面色沉冷。
司南玉笙就知道這不是什么好東西,拿過來看了看:想見你,運來客棧。
一看,司南玉笙就知道是誰了,把信箋直接扔地上去。
“不用理他。”司南玉笙看東方無衍氣得不輕。
東方無衍雙眸瞇了瞇冷聲說道,“見,怎么不見?”
話音落下,東方無衍和司南玉笙就出了門去了運來客棧。
運來客棧被蕭景元包下來了,整個客棧只有他一個客人,護衛在樓上樓下里里外外守衛。
東方無衍和司南玉笙來,就有人進去稟告。
兩人便被帶進了屋。
蕭景元負手而立,聽聞兩人進屋便回身瞧著兩人笑道,“東方兄,好久不見。”
東方無衍冷哼了一聲,“你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見見愛卿,倘若我不這么做,你們恐怕是不會見我的。”蕭景元說道。
東方無衍雙眸中滿是危險的神色,“你膽子好大!”
蕭景元抬眼瞧他,淡笑,那樣子就像是在說‘你能將我如何?’
“你膽子也不小啊,我喊你們來,你們竟然就敢進來,也不怕我做什么。”蕭景元說道。
東方無衍說道,“就憑你,還不能做什么讓我怕的事。”
他說這話,霸氣的很。
竟有些聞言一愣,大笑,“哈哈哈,東方兄不愧是你。”
東方無衍冷眼瞧著他說道,“你就這么來鄴都,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么?”
蕭景元從容淡定的說道,“我當然知道,可是我如果在鄴都有個什么東啟國也不會放過鄴都,且你覺得我會什么準備都沒有就來這邊么?”
東方無衍嘴角一邊勾起,“可你既然來了,我不會讓你就這么走。”
蕭景元神色中一抹冷絕閃過,“東方兄這么說,朕很期待。”
兩個人說話間火藥味很濃。
司南玉笙默默的握住東方無衍的手,低聲說道,“無衍哥哥,別和他多說。”
東方無衍反手握住司南玉笙的小手捏了捏,像是在告訴她‘沒事’。
蕭景元看見兩人這樣親密無間的舉動,心頭發酸,“東方兄和國師的喜酒竟不喊我去喝。”
司南玉笙就說道,“我們成親關你屁事,為什么要請你喝酒。”
蕭景元聞言難過的說道,“你是朕的愛卿,是東啟國的國師,朕也心悅你,你成親怎么就不關我的事了?”
司南玉笙怒道,“我呸!我已經不是東啟國的國師了,東啟國的國師被你在冷宮里害死了。”
“那是皇后做的,跟朕又有什么關系?朕知道你受了傷可是很心疼的,知道你在哪后也第一時間趕來了。”蕭景元說道。
司南玉笙想到在千蘭城皇宮內被皇后害了以后,長達一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