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只有男女,在真正擁有彼此之后,才能產生如此刻骨的相思之情?
相思而不可得,是否也是人類最大的痛苦和悲哀之一?
武媚兒畢竟已經是萬劍堂主的妻子,他們的關系,讓蘇劍感到壓抑而羞恥。
就算他殺了白香亭,完得到武媚兒,也改變不了這曾經的事實。
他會被世人嘲笑和唾罵。
將成為那些別有用心的險惡之徒,對他進行詆毀和打壓,最有力的確鑿證據!
司馬芳齡就更是蘇劍,最不想見到的人之一了,所以蘇劍果斷的轉身就要離開。
然而司馬芳齡的身子,卻如輕煙般掠起,一閃身就攔在了他的面前。
“你要干什么?”蘇劍皺了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若想阻止我殺你父親,就趁早滾開!因為你已經試過,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而我的耐心,也已經用完!”
蘇劍將這番話一口氣說完,便向一邊扭過頭去,連看都不愿再看司馬芳齡一眼。
“你為何不敢看我?難道你只有在荒郊野外,沒人的時候才敢輕薄我?”司馬芳齡輕蔑的看著蘇劍問道。
蘇劍當然聽得出司馬芳齡弦外之音,他蒼白的臉,一下子漲得通紅。
“你應該忘了以前的事,”蘇劍冷冷道。
“那你為什么就不能忘了以前的事呢?”司馬芳齡反問道。
“我和你不一樣,”蘇劍漠然道。
“是不是只有你的仇恨才叫一回事,而我受到的羞辱,就是理所當然的,是我活該承受的?”司馬芳齡激動的質問道。
“你到底想要怎樣?”蘇劍冷笑道,“莫忘了那一夜,是你要殺我的!”
“今后我保證不再殺你,非但不殺,我還要嫁給你!”司馬芳齡忽然像下了很大決心似的開口說道。
“什么?胡鬧!亂彈琴!”蘇劍幾乎蹦了起來,這情況轉變得太突然!
他以為司馬芳齡又要對他出手了呢!
“哼!姜阿婆給你準備的新房你也睡了,給你做的補品你也吃了,難道你現在就想賴帳了不成?”司馬芳齡的氣勢咄咄逼人。
“那個想要嫁給我的女人難道就是你?”蘇劍這才恍然大悟。
“你以為是誰?別的女人,誰會瞎了眼嫁給你這個又窮又酸又冷血的家伙?”司馬芳齡譏笑道。
“你既然知道我一無是處,又為什么還要處心積慮的嫁給我?”蘇劍冷笑道。
“因為我要你停止追殺我爹,只要你放下掌中的屠刀,你要我怎么樣都沒關系!”司馬芳齡挺起胸,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
就像是一個毫不畏懼,即將趕赴刑場的女戰士!
“你快走開!我是不會娶你的,”蘇劍斬釘截鐵的說道,“永遠不會!”
蘇劍不娶她,也就表明他根本不打算,放下掌中的屠刀。
司馬芳齡雖也預料到了這結果,可一旦被蘇劍殘忍拒絕后。
她還是深刻感受到了,自己強大的自尊,被蔑視被踐踏的痛苦滋味。
迎接著蘇劍冷酷無情的銳利眸光。
司馬芳齡似乎聽到了,來自蘇劍靈魂深處的陣陣嘲笑!
“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爹?是不是因為你娘?”司馬芳齡激動的質問道。
蘇劍冷笑沉默,這已是最好的回答。
“她……她只不過是一個jian ren!所有的羞辱和痛苦,都是她自找的,和我爹他們又有什么關系?”司馬芳齡大聲質問道。
她這句話是喊出來的,她要把自己受到的羞辱盡數還給蘇劍。
njian ren的時候,卻又忽然想到了自己。
n還要賤,還要可悲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