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色帶著騎兵,就像是一陣旋風般,飛也似的殺到花轎前。
他將掌中的馬鞭一揚,匪兵們立刻分散開來,將這頂花轎團團包圍。
“里面的小娘子的聽著,老子只是劫個色,無心傷你。但你若耍什么花招,對不起!老子掌中這柄劍可沒長眼睛,誤傷了小娘子,那真是遺憾得很!”柳無色眼睛緊緊盯著花轎,警惕的說道,“還請小娘子下轎一敘!”
轎簾輕輕撩開,紅蓋頭輕輕掀起。
也就是新娘子掀起蓋頭的那一刻,所有看到新娘子的匪兵,全都是當場傻了眼!
尤其是柳無色,他見過的i nu并不少,可像眼前這般風韻別致的美人兒,他卻還是第一次見到。
就見這美人兒膚如凝脂,楊柳細腰,杏眼桃腮,齒白唇紅。ii
她的妙目之中蘊含著兩汪春水,幽幽怨怨,哀哀憐憐,讓人一見便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疼。
最妙的是美人身上散出一種沁人心脾的紫香,更是令人如醉如癡連骨頭都酥了!
這樣的美人,又有哪個男人不為之傾倒癡迷?
無論是柳無色還是其他匪兵,看得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了眶外。
有的人更是流出了長長的口水而毫不自知。
“你就是慶云峰上的山大王?”美人一開口更是如出谷黃鶯,嬌滴滴脆生生。
如同一股甘泉涌入人的心田。
巧得很,柳無色現在正如饑似渴呢!
“妙!妙呀!”ii
柳無色忍不住稱贊道。
這女子不但生得美,膽子更大。
見到這么多如狼似虎的山賊,竟泰然自若,如入無人之境。
柳無色見過太多,被他們嚇得魂飛魄散的女子,遭到劫掠時,無不是哭爹喊娘滿臉驚懼。
不僅雙腿軟得跑不動,甚至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唯有這美人讓他眼前一亮,簡直有一種如獲至寶的驚喜。
他閱盡人間春色,卻從未立過壓寨夫人。
如果把這女子搶上山去,一定娶做正房,他將收斂色心,專一的寵她疼愛她。
“嗯嗯!正是!不知道姑娘怎樣稱呼?”奇怪的是越是對待膽子小的女人,柳無色便越顯得兇惡,今日見到膽大包天的紫丁香,柳無色反倒裝得斯斯文文客客氣氣起來。ii
“我叫小丁,人們都叫我釘子!”女子嫣然道。
“妙!你們聽!這名字多妙!她叫釘子!哈哈哈!”柳無色被逗得前仰后合,“釘子好!釘子最硬,釘木頭做家具蓋房子都缺不了它!”
“大王是不是木頭?”美人嫣然道。
她非但不害怕,還與柳無色開起玩笑來。
眾嘍兵一聽,情不自禁的緊張起來,這i nu不會是缺心眼吧?
竟敢如此調侃三寨主?
“呃……哈哈!是木頭!是木頭,”柳無色先是一呆,隨即真像是木頭那般連連點頭,“我心甘情愿變成一塊木頭,被姑娘日日夜夜釘在身上!哈哈!舒服!舒服呀!”
柳無色大笑著連連說著舒服,突然拔劍一劍刺向紫丁香的咽喉。ii
眾嘍啰一陣驚呼!
他們開始以為這姑娘有病。
現在看來連三寨主也瘋了!
話說得好好的,干嘛抬手就殺人?
一點寒芒已惡狠狠的刺至紫丁香咽喉。
可紫丁香竟是連躲都沒有躲一下兒,就這么老老實實的等著長劍穿透她的咽喉。
然而倏忽之間,柳無色的長劍猛地硬生生收住勢子。
他的劍刺得快收得也快,收放自如宛如行云流水,一看就知道,此人在劍術上,已經取得非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