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他來說,難道真的那么重要?”司馬芳齡的俏臉上,不禁綻放出一抹春花般的微笑。
“他并不知道是你在慶云峰,他正在尋找武媚兒,所以難免會誤認為武媚兒,是被慶云寨的土匪搶走了,”花萬樹的話音未落,司馬芳齡臉上的笑容立刻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你也不要太失望,相信他見到你之后,同樣會很高興的,”花萬樹覺察到了司馬芳齡臉上的變化,微笑著安慰道。
“若不是因為你,又在那場大爆炸中救了我,我真想揍扁你的鼻子,”司馬芳齡嗔怒的望著花萬樹說道。
“你的脾氣一向不太好,所以一直不能討得蘇劍歡心,”花萬樹不遺余力的打擊道。
這讓司馬芳齡,真的很想立刻揮起拳頭,揍扁他的鼻子!
“我們已經殺了他很多次,失敗了很多次,這次又有什么把握獲得成功呢?”司馬芳齡嘆了一口氣問道。
“這次要殺蘇劍的是慶云寨的人。可以說他們劫走苗震的鏢銀,目的就是為了誘使蘇劍上山。我們只需坐山觀虎斗即可,”花萬樹得意的說道。
“他們為什么要殺蘇劍?”司馬芳齡不解的問道。
“這也是迫不得已,他們非殺不可,就像苗震也一定要為了奪回鏢銀,千方百計請到蘇劍出山一樣,”花萬樹的眸子里迸射著幾近扭曲的興奮光芒。
“苗震一定要請到蘇劍出山,否則他就會死。而蘇劍若是答應幫他上山奪鏢,就正好落入了三無劍客設好的埋伏圈?”司馬芳齡稍一沉思恍然道,“如此說苗震和三無劍客豈非是一伙的?”
“他們原本并非一伙的,只有一個人,有能力讓他們很快變成一伙的,”花萬樹道。
“天地神侯?”司馬芳齡不假思索的說道。
“正是!”花萬樹道,“為了使這個計劃顯得非常逼真,整個計劃中,只有苗震和裘無財是完全了解真相的。其他人都得配合他們的表演,否則一旦被蘇劍識破這個陰謀,他們的計劃便會功虧一簣!”
司馬芳齡聽完花萬樹的講述,不禁為這個復雜而可怕的計劃所深深震撼。
“聽說那趟鏢里藏著一張制作劍閣聞鈴的草圖?”司馬芳齡問道。
“那張草圖沒什么價值,因為當代就沒有一個鑄器大師,能夠造得出那么精密的暗器,即使造出了,也多為威力不大的贗品,”花萬樹道。
“可神侯還是對草圖寄予了希望,所以才派苗震,將草圖押運到慶豐鎮去,可惜剛到慶豐鎮的鑄器大師江東流就被人殺害了,”司馬芳齡道。
“哼!江東流的鑄器造詣,未必及得上萬劍堂的魚魯子,連魚魯子造出的劍閣聞鈴,威力都要比真的金鈴相趨甚遠,何況江東流呢!”花萬樹不懈的冷哼道。
“那你為什么還要殺死江東流呢?”司馬芳齡忽然沉聲問道。
“什么?誰說是我殺死了江東流?”花萬樹看向司馬芳齡的眼神中,滿是驚訝之色!x767ex9540x4e00x4e0bx201c點化江湖x722ax4e66x5c4bx201dx6700x65b0x7ae0x8282x7b2cx4e00x65f6x95f4x514dx8d39x9605x8bfbx30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