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劍原本以為,可能是武媚兒被慶云寨的匪徒劫持了。
所以他才一口答應了紫丁香,為老鏢頭苗震奪回鏢銀的事。
卻不料在這里竟然遇上了司馬芳齡!
這個女孩兒,當然也是他一直為之內疚不已的人。
因為那一晚,若非他點了司馬芳齡的穴道,也就不會使其經歷生死殺劫。
出乎他意料的是司馬芳齡非但沒有在那場ao zha中喪命,居然還落在了土匪窩里!
看這樣子,莫不是做了壓寨夫人?
更讓蘇劍感到尷尬的是司馬芳齡好像還認出了他,一雙妙目流露出一種諱莫如深的眼神,時不時的在他臉上和身上掃過。
她看了他一遍又一遍,就好像永遠也看不夠似的,讓蘇劍很想找條地縫趕緊鉆進去。
“唉!是小強發現的尸體,我也不知道這人是誰?為什么會來到咱們慶云寨?又是被何人所殺?”裘無財嘆了一口氣說道。
“不用問!這人既然并非咱們山寨的人,那他一定是個奸細!無論死在誰手里都不會殺錯人!”柳無色滿不在乎的撇撇嘴說道。
“盡管三當家說得不錯,可為了咱們山寨的安全,也要弄清此人的底細為妙,”付大中正色道,“北區乃是眾多條山洞中,最為隱秘的所在!既然此人能夠出現在這里,絕非偶然!”
“老付!那你倒說說這人是誰?難不成還是你將他領到咱們山寨來的?”柳無色沒好氣的質問道。
他覺得付大中真是討厭,為什么總和他做對?
“三當家的說笑了,”付大中的臉色更黑,“領此人深入重地的,當然并非奴才。但一定是山上非常重要的人物,他對山洞內的地形已經了如指掌,故此才能毫無阻礙的領此人進來?!?
“混賬!難道你還懷疑是我們三個寨主所為不成?”柳無色好像誠心與付大中過不去,厲聲訓斥道“也不知道是你小子瘋了,還是我們瘋了?”
“三寨主……”付大中憋得臉紅脖子粗,他已經不敢再與柳無色討論下去了。
“好了!你們不必再互相猜疑了,是我將人領來并殺了他,這件事可否到此為止了?”司馬芳齡忽然開口說道。
她的語氣和神態都很隨便,說起這件事來就好像是小孩兒過家家。
n jie!你……”現在也只有裘無財能指責司馬芳齡了。
可他責備的話已到嘴邊,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哎呀裘寨主,人家就是一時覺得好玩兒才這么做的,不就是殺個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們山寨上,不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大魔王嗎?”司馬芳齡撒嬌的搖晃著裘無財的胳膊說道。
“好吧好吧!這件事到此為止,以后誰也不準再提起,”裘無財擺擺手,然后吩咐自己手下的兩個護衛說道,“你們兩個,趕緊把現場清理干凈!其他人跟我來!咱們一起討論一下兒,關于防守藏寶密室的事!”
一間寬敞的石室中,桌椅板凳,各種家具用品俱全。
盡管山洞內沒有掌燈,光線卻并不如何昏暗。
有的地方甚至與外面一樣明亮。
裘無財、柳無色、紫丁香、司馬芳齡、付大中,連同付大中的三個護衛,以及裘無財的六名護衛在內,一共十四個人,圍著一張長條石桌坐定。
裘無財居首位,上垂手坐的是柳無色,付大中則在下垂手相陪。
司馬芳齡坐在紫丁香的身邊。
其余的護衛們也全都賞了座位,在末座相陪。
“各位,今天裘某要安排一件事,那就是關于藏寶密室的守衛重任,”裘無財清了清嗓子接著說道,“大家都知道咱們前兩天劫了一趟鏢,那趟鏢干系重大!究竟有多重要呢?裘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