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兩名差役守在門口。
他一再道歉,說是為了保護兩人的安全才出此下策,但他們都知道,法葉二人牽扯進了人命官司,對方還是這種當地的地頭蛇,恐怕是不能善了了。
經此一變,整個縣衙都熱鬧了起來,熟睡中的差役們都被從被窩里拖出來,四處奔走調查,同時開始暗地中加強縣衙的防御能力。
而法葉他們這邊,先是主簿帶著陳典吏來錄了口供。
兩人將自己整晚的經歷原原本本的復述給他們,至于所有人后退在水中擊殺了嚴家二公子的那一下爆發,被他用一種特殊的發勁技巧給搪塞過去了。
兩人也沒有多問。
臨走時,法葉拉住陳典吏“那刺客到底是何人?”
陳典吏有些猶豫,目光閃爍,最后嘆了口氣道“法師,那是嚴家的二公子。”
說著,將嚴家的勢力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
法葉的心情也沉重了起來“不知這嚴家二公子是如何潛入后衙的?白日里發生了那事,鄧大人分明在后衙四周布置了人手守衛,想來要潛入應該挺困難的吧?”
陳典吏道“負責在府衙四周看守的幾人,還有在后衙內護衛的法師的那位隨從,大人都已詳細問過,沒有人擅離職守,也沒有發現嚴二公子潛入的痕跡?!?
陳典吏對法葉有些愧疚,如果當初不是他把法葉請來鄧縣令家中驅邪,法葉也不會遇上這檔子事。
法葉沉思道“那我二人,會有麻煩么?”
“法師放心。雖然這是人命案,但事情的來龍去脈調查的非常清楚。您是苦主,嚴家縱然勢大,也不能把您怎么樣。至于您這位隨從”
說著,陳典吏看向呆在一旁默不作聲的所有人后退,只以為他是聽了嚴二公子的身份后,在對自己的未來擔憂。
于是他用一種安慰的語氣道“你不必擔心。按我大殷律法,夜無故闖入他人宅邸者,笞四十。主人立殺之,罪勿論?!?
他解釋道“大殷律法在這一條上有非常明確的規定夜晚闖入別人家里的,如果主人當場將他斬殺,也不會被追責。再說,嚴二公子本就是為了刺殺而來,證據確鑿。嚴家雖然勢大,但也不能拿法師你們怎么樣?!?
然后他又輕聲道“大人連夜命所有差役出動,就是將這件事廣而告之,讓嚴家沒辦法給官府施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