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原來,在炎縣鄧府中,刺殺法葉的,一定就是眼前這個佩蘭小姐了!
那死掉的嚴二公子,想必只是只替罪羊罷了!
看著佩蘭那逐漸走遠的婀娜身影,所有人后退心底卻升起一陣惡寒。
這個少女,年紀不過十五六歲,在現實中,這個年紀還在埋頭準備中考。
而她卻已經視生命如草芥,將人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三人再次來到懸崖邊。
這一次,法葉和所有人后退都留了個心眼,他倆仔仔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地面,確定這不再是木板,而是真真實實的地面之后,才各自找了一塊石頭坐下。
“說吧,”佩蘭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法葉道“你屢次三番刺殺我,我怎么會猜不出來是你?”
果然!
聽到法葉的話,所有人后退露出一個了然的神色。
佩蘭看看法葉,又看看所有人后退,見這兩人都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氣極。
同時,她心底又有一股難以抑制的驚懼“你——你怎么知道一定是我?”
法葉看著她的臉,目光中幾許憐憫,也有幾分坦然。
“一開始貧僧確實不知道。涼亭遇刺后,貧僧一直在想,到底是為何要刺殺貧僧。”
“只有兩種原因。第一種,貧僧來炎縣尋找廣賢,觸及了某些人的利益。第二種,就是和貧僧有什么冤仇,或者說,因為什么冤仇而觸及到了貧僧。”
“對于第一種,貧僧多日來雖然也有心追查,但實在缺乏線索,想不明白。但第二種,卻已經有些眉目了。”
“這遷怒,最有可能的自然就是貧僧的兄長廣賢了。廣賢曾在多年前來到炎縣,奪走你父親的性命,使得你母親守寡,你幼年喪父。原本美滿的家庭,卻落得如此下場,父親暴亡,母親改嫁,你對廣賢的恨,貧僧可以想象地出來。你找不到廣賢,自然就只能找貧僧報仇。”
佩蘭原本聽得非常認真。
一句“幼年喪父”似乎觸及了她內心最深處的柔軟,她突然抽噎了起來。
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不斷滴落,被不遠處判官廟中映照出的燭光一照,變得鮮紅無比,就仿佛是一滴滴血淚一般。
佩蘭上牙緊緊咬住下唇瓣,不想讓自己在面前這最痛恨的人的至親面前露怯。
但那一抖一抖的瘦弱身軀,卻將她的脆弱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在場三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