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同桌褚琴琴把重點都告訴我了,還經(jīng)常督促我別忘了學(xué)習(xí)。”
菩蘭很愿意把褚琴琴做的好人好事告訴班主任。
班主任卻嘴角抽了抽,又一次問:“真的不需要?”
菩蘭有些奇怪,卻依然微笑:“嗯,真的不用麻煩老師們了。”
咦,對了,說起來褚琴琴今天似乎沒什么精神的樣子,一放學(xué)就溜得無影無蹤。她怎么啦?
直到一周后,補考時見到褚琴琴。
菩蘭壓根沒往那方面想,還挺高興:“哇,你來陪我補考啊?這么好!”
褚琴琴垂著頭:“……我來補考。”
“呃,補幾門?”
頭更低了:“……三門。”
菩蘭:“??”想到班主任當時一言難盡的表情,終于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了。
看著書上由褚琴琴親自指導(dǎo)而劃下的重點,瞬間有種買了三無產(chǎn)品的感覺。
原本自信滿滿的菩蘭,不由也垂下了頭。有些心虛和忐忑地等著卷子發(fā)放。
讓菩蘭意外的是,三門考試,她答得都挺順暢。褚琴琴的重點也劃得挺靠譜。
那褚琴琴是怎么掛科三門的?
菩蘭想了想,突然明白了。過去勾住褚琴琴的脖子:“聽話,以后學(xué)習(xí)第一、應(yīng)援第二。”
褚琴琴都快哭出來了:“我知道了。掛了三門,腿都快被我爸打斷了。男女混合雙打,那慘烈場面你是沒看到……”
有了這次教訓(xùn)后,褚琴琴開始研究時間管理,后援會管得井井有條,學(xué)習(xí)也蒸蒸日上,一時在“蘭花”中傳為佳話。
當然,這些都是后話了。
時間回到返校那日,菩蘭跟班主任確定過補考日期后,便準備回家了。
遠遠的,看到校門外站了好幾個翹首以盼的人,他們都是一副已經(jīng)踏入社會的職業(yè)裝打扮。
“來了來了。”有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菩蘭的身影,一個箭步就沖到小門邊。其他人也是一哄而上,跟在后面。
剛走出校門,菩蘭就被他們圍住了。
“白蘭,我是江河音樂的經(jīng)紀人,你有空嗎?我們找個地方聊聊可好?”
“我是金麥娛樂的……”
“我是和田音樂的……”
……
菩蘭停下腳步:“你們想跟我簽約?”
門口的一幫人瘋狂點頭,有個還十分苦情地說:“我是坐紅眼航班,從海南飛過來的,我們公司真的很重視……”
其他人自然不會給他煽情的機會,不客氣地打斷:“我也是大老遠飛過來的……”
“我也是……”
早上被校友們圍著,菩蘭倒沒有什么不適。
此刻,這些人目的性很強,說話又急又快,機關(guān)槍一般,被亂槍掃射的菩蘭有點吃不消,她想了想道:“這樣吧,大家把名片給我,我回去跟父母商量下,也初步了解一下各位公司的情況,如論是否有合作打算,今天都會給各位一個回復(fù)的,好嗎?”
大部分人權(quán)衡一下,爽快地遞上了名片。
個別人還想就地爭取,剛要張嘴卻發(fā)現(xiàn)菩蘭神色不愉,這才也摸出名片來。
反正菩蘭承諾會給回復(fù)的,到時候就可以單獨一對一地游說了。
菩蘭走出幾步,身后有人又問:“白蘭,能不能給個手機號?”
菩蘭轉(zhuǎn)頭:“等我打給你時,你自然就能看到了。”
回到家時已近中午,白媽媽正在炒菜,一邊炒,嘴里一邊很有勁兒地唱著:“我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
見菩蘭回來了,白媽媽舉著鏟子沖過來,激動地把她抱住:“女兒啊!我今天去買菜才發(fā)現(xiàn)好多人都飛升了。媽媽回來了趕緊也又聽了幾遍,現(xiàn)在媽媽也飛升了,哈哈哈哈!”
“媽媽,火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