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說書先生,說道,“你又不是我,怎知我不知道當時發生的事?”
一旁的聽客有一些不滿于溫恪的突然造訪,他們認為溫恪這么做,是打斷了他們的故事,于是不滿的說道,“敢問公子是何許人士,竟然如此這般的出言不遜,方才先生說得對,你又不是百年之前的人,又怎么會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又怎么會知道當時人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呢,我看你雖然頭發為白色,但是面容卻是如此的年輕,年歲定也沒有這說書先生的大,你為晚輩,怎么能放大話呢。”
溫恪自然是覺得好笑,他近千年的高齡,難道還不如一個區區不到百歲的人?
溫恪沒有去理那個說話的聽客,他直直的走到說書先生面前,看著他說道,“出來說書,也要講求真憑實據,那這些不真不實的百年前的故事來講給大家,你不覺得特別可笑嗎?”
面對溫恪的威壓,說書先生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有話……有話好好說,哪里錯了,你說,我改還不成嗎?”
“我警告你,不許再提這個故事,給我忘了它,三百年前的事有什么好提的?她為他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而那個男人呢?生生的拋棄了她,跟別的女子在她死后的三日不到便與另一個女子成親,試問如此之人,拿什么配得上那么好的她?”溫恪怒了,他壓制住自己內心的怒火,一字一句的對那個說書先生說道。
他不想聽到任何關于那個人的聲音,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虛偽之人,親手斷送了她的生命,她還那么年輕,那么的美好,為什么遇到他,然后為他這個混賬付出自己的生命,甚至因為他被那個女子弄的毀容。
這一筆筆賬,他會慢慢的算的。
而此時的百里羨和看著樓下的溫恪,他的一舉一動,他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令他不得不思考他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何一個明明看起來同自己年歲相當的人,竟然提起來百年前的事,如此的大徹大悟,痛徹心扉,這種語氣,想來定是感悟十分的深刻。
這時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