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個原因能解釋,那么也就是說,她的心頭血和百里羨和之間一定有著什么必然的聯系,否則看當時他那么的想要取得心頭血,卻還是將自己放了。這之中一定有他們想不到的聯系。
可是他們又為何執意要取自己的心頭血?難道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嗎?可是自己從不知道。
想到這里,尹棠忍不住問道,“師兄,你說他們為什么偏偏要去我的心頭血,可我活了這么久也并未知道自己的血有什么過人的地方啊。你說師傅會不會知道我心頭血到底有什么用。”
“我記得當時你被選入師門,是你祖母將你推薦給當時云游在京都的師父,同樣也是師傅在見到你的第一眼時,便看中了你的慧根,所以才將你納入師門的。你是說當時師傅可能看重的不是簡單的慧根,而是你有可能有極為特殊的體質。”鐘傾云說道。
宮堯也說道,“到底是不是我們在這里猜想也得不出什么結果,來這樣吧,我們飛鴿傳書給師父,讓師父給我們親自解答。”
知道師父已經閉關了的鐘傾云,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宮堯,他說道,“如今也是晚了,師父早已閉關修煉了。恐怕我們也問不出什么來。”
一時間三人陷入了困境之中。
而與此同時到京都市街上,人來人往,熱鬧非凡,所有人都圍在了一條通往京都皇城的路兩旁,他們所要圍觀的就是今日進入京都的南蕪公主寧慈安。
端坐在花轎上游街的寧慈庵,氣質清冷。從始至終都沒有半分的笑容,甚至對外面熱鬧的氛圍也沒有半分的好奇之心。她雙目無神,仿佛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
從游街民眾的視角看去,儼然是一個冰冷美人。
只身加入北宗,她身為公主就是要擔當大任的,可她并不想這么做。輔王告訴他,只有這樣才可以保南蕪百姓平安,讓兩國交好。
可是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在別人眼里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別人可望不可及,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不過是一件珍寶,沒有自己的權利,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誰若是需要應可以送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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