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宮堯一幅“不依不饒”的模樣,鐘傾云拉開了他,認真的說道,“好了,時間緊迫,有話我們進屋說。”
聽到鐘傾云的話,尹棠和宮堯一同點頭贊同。
進入屋內后,四四方方的桌子,南北西的坐了他們三人,看著空著的位置,尹棠想起了同他們一起的林敘白。
于是問道,“林執事呢?我記得你們是一起的。”
“不錯,只是月霖宮有急事,他便提前離開了。”宮堯說道。
“七七,我們這次查到那個你口中的溫恪,是萬蛇洞的神秘洞主,傳聞之中這個人便是極為神秘,而且最大的興趣就是養蛇。不知你是否還記得曾經同沈覺清遇到的那次蛇群攻擊。”鐘傾云開始了自己的思路,對蒙在鼓里的小師妹,一字一句認真解釋道。
畢竟尹棠已經把他當做朋友,倘若自己立即告訴她那個溫恪從始至終都是在利用她,而并非也把她當做朋友,他怕尹棠會接受不了。
那次蛇群圍擊她自然是記得的,正因為如此,沈覺清和百里羨和才因此受了傷,沈覺清有了帝心血蓮治療蛇毒,而百里羨和卻因此昏迷了好久。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主動用自己的血給百里羨和入藥,只是也不知道后來的他有沒有拿到解藥,畢竟帝心血蓮這種稀有植物真的很難獲得。
可是她想起溫恪也正是萬蛇洞洞主,他的那里本就有很多蛇,尤其最為擅長的就是訓蛇,養蛇,那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當時圍攻他們的蛇就是溫恪萬蛇洞內的蛇?
倘若真的如此,那自己不就等于這么久以來都是被他戲耍?
尹棠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畢竟對她來講已經將溫恪當作自己的好友,“蛇?萬蛇洞?等等……不會吧,他應該不會這樣做的啊,當時我們徹夜談心,說了很多,他不會是這樣出爾反爾的人啊。”
雖然尹棠此刻內心已經有了答案,但是她始終不敢相信自己所信任的朋友,其實一直在謀劃自己把自己當做他局中的一顆棋子看待。
“七七,你別著急,你聽師兄說,有時候你說認為的真摯,也有可能是裝的。畢竟人心到底如何,就算掏出來看看,你也還是看不出來什么。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他把你當做一顆棋子,目的或許只有一個。”
“他到底還想干什么?難道騙我還不夠嗎?難道他還想去傷害百里羨和嗎?不,我是不會讓他得逞的。枉我那般的信任他,結果他就是這般對我的。”
“七七,溫恪的城府極深,他不是我們常人所能支配的,我想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已經調查到溫恪極有可能就是和丞相諸葛恪聯手攻打百里羨和一人,至于具體的手法是什么,我想應該和百里羨和這次前往別處脫不了干系。若是真的要趁此整治百里羨和,但是也與寧慈安公主慶宴挨得過于近了些。”鐘傾云將自己最近所調查的事情加上自己的猜想一并傾囊相告。
此時的宮堯見此,也隨聲應和道,“那么,這兩件事就一定有什么關聯,比如說這一切就是為了集中在公主慶宴上作妖。”
鐘傾云點點頭,肯定了宮堯的說法,他拍了桌子,肯定的說道,“百里羨和的事情可以說清楚,但是至于七七,你的事,關于他們想要你的心頭血,我有一事不明,當時你明明已經被抓,若是他想取你的心頭血,大可直接去取,可是為什么又將你放了,而且一步步的指引你進入將軍府,也就是百里羨和身邊,倘若他們并不是要你的心頭血,而是百里羨和,既然他們的目標是百里羨和,可是這一切又跟你有什么關,他們如此大費工夫將你牽扯進來,這可是冒著危險的,所以我認為這之中定有蹊蹺。”
鐘傾云說得對,他們若是真的想要自己的心頭血,大可直接去取,也沒必要冒著危險把自己送進將軍府,也就是百里羨和的身邊。
這之中未免也太矛盾了,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