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背著金姐去了診所,跟診所的大夫說了情況,大夫馬上給金姐掛了吊瓶。
看金姐好了一些,叫金姐好好躺著,我回了飯店。
到了飯口時間,烤肉那邊沒人管,我跟黃師傅說我過去整烤肉,黃師傅說你過去吧。
天天幫著金姐切肉,間接地也知道烤肉是怎么回事,我雖然做的沒有金姐好,但也差不到哪去,就是鮮族拌菜拌的不怎么地道,照金姐比還有一定的差距。
吃烤肉的挺多,開始的時候我有點手忙腳亂,等過了一會兒順過架來就不那么亂了,漸漸的開始有模有樣了。飯口忙完之后自己總結,很多東西看著容易但自己操作起來并不容易,應了那句老話“看花容易繡花難”。以前看金姐拌菜覺得挺容易,感覺沒啥,自己也能拌,這回自己拌才發現不是那么回事,鮮族拌菜跟中餐拌菜完全不一樣,是兩回事。心說等金姐病好了得跟她好好請教請教。
晚上給煮了碗面條,臥了兩個雞蛋給金姐送去。
金姐已經打完吊瓶在寢室躺著,床邊坐著個女的,是她妹妹。說實話金姐妹妹長得真的很漂亮,鮮族女的長得都很漂亮吧。
把面條放下,問金姐“金姐,好點了嗎?”
金姐坐起來,笑著說“好多了,老病了,總犯,現在沒事了。”
我說“沒事就好,給你煮了碗面條,趁熱吃吧,還熱乎呢。”
金姐有點感動,對我說“太謝謝你了譚老弟,還想著給我煮碗面條,在別的飯店根本沒這待遇。”
我說“你不是我金姐嘛。”
金姐說“趕緊坐下待一會兒,今天我沒去誰整的烤肉?”
我說“不是還有我嗎,就是整得沒你好,但還行,客人也沒說啥,你不用惦記,好好養病就行。”
金姐說“那真謝謝你了,我沒事了,明天就能上班。”
我說“也不忙,你再打兩天吊瓶,等徹底好了再上班,別一上班再犯了,還得打。”
金姐說“沒事了,我這就是急性的,過了那個勁兒就好了,也不疼了,吃點藥就行。”
我說“那也不能大意。”然后站起來說“好了,你吃面條吧,面條涼了就不好吃了,該砣了,你吃吧金姐,我回飯店,你那些活不用惦記,我都整完了。”
回到飯店把申購單開完交給高哥,然后開始收拾衛生,收拾完自己的又過去把金姐那塊衛生收拾了,把該切的肉切了,腌上。看看沒啥活了,就到前廳看看。
前廳已經沒有客人了,服務員正在收拾衛生,林燕不在,估計是下班了。
走出飯店,看到林燕和洗碗的張姐在飯店門前的臺階上坐著聊天呢。
看我出來,張姐問“小金子怎么樣,好點了嗎?”
我說“好多了,看著沒啥事了。”
張姐說“胰腺炎好治,到醫院做個手術把胰腺切下去就好了,一輩子都不犯。”
我說“能不切還是不切好唄,誰沒事愿意挨一刀,那可是傷元氣。”
張姐說“那也比動不動就疼好。”
林燕問我“你去給金姐送面條她吃了嗎?”
我說“去的時候她妹妹在,我和金姐說了兩句話然后就出來了,面條放那了,應該吃了吧。”
林燕說“她妹妹來了呀,金姐還有妹妹呢?”
張姐說“有,還挺漂亮呢。”
林燕說“明天我得逗逗小金子(金姐兒子),問問他小姨漂不漂亮,這小子,從來沒說過他還有個小姨。”
張姐說“可別瞎逗,你這是速度快下手早,要是速度慢點譚子就不是你的了,你金姐想把她妹妹給譚子介紹,看譚子和你處上了才沒介紹,你可把譚子看好了。”
林燕用警惕加審視的眼神看著我說“行呀,沒看出來你還有這魅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