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的時候馬姐過來喊我喝酒,我問“真喝呀?”
馬姐說“你以為和你鬧著玩呢,真喝。”
我說“不喝不行?”
馬姐說“不喝不行。”
我問“就咱倆喝,還是還有別人?”
馬姐問“你想還有誰?咋的,咱倆喝酒不行?”
我說“行,誰說不行了,就是咱倆喝好像不是太好?!?
馬姐笑,說“瞅把你嚇得,不是咱倆喝,還有金子?!?
我問“就咱仨?”
馬姐說“咱仨還不行,你還想找幾個人?”
我說“咱仨行,誰說不行了,人多不是熱鬧嗎?!?
馬姐說“再不把王姐也帶上。”
我說“是你請,你說的算?!?
馬姐去找王姐。我有點不愿意和她們女的喝酒,事太多,都是好說不好聽的事,能躲著就盡量躲著。雖然林燕不怎么管我和誰在一起喝酒,但她要是知道我和女人在一起喝酒也不高興。
不一會兒馬姐回來說“王姐今天沒時間,她女兒回來了,她得回家陪她女兒去?!?
我說“真可惜,還想和王姐喝點呢。”
馬姐有點不高興的說“咋的,就想和王姐喝,不想和金子我倆喝?”
我說“不是,人家王姐不是咱們領導嗎,喝酒不能少了領導?!?
馬姐說“你也不是那樣人呀,啥時候學會拍馬屁了?!?
出了店門,馬姐和金姐已經在外面了,我問“上哪吃去?”
馬姐說“你跟著走就行了?!?
她和金姐從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走著走著就進了馬姐家的小區,我問“馬姐,上你家吃去呀?”
馬姐說“對,上我家吃,這不省點兒嘛?!?
我問“不好吧,這么晚了不打擾嗎?”
馬姐說“我家就我一個人,有啥打擾的,別人想去我家我還不讓呢,也就是你。”
我說“得了,馬姐,咱們到外面吃口得了。”
說實話真不想去她家,心里覺得不好,她一個離婚的女的,還一個人,雖然有金姐在,那也不好。
馬姐說“上外面吃啥去,我都準備完了?!?
我問“啥時候準備的?也沒看著你離開?!?
馬姐說“著完火之后我和你金姐回來準備的,三點的時候?!?
我說“哦,那時候我在吊爐餅聊天呢。”
確實,那時候對面吊爐餅大姐喊我過去,問我著火的事,就和大姐聊了會兒天??救獾昃驮诘鯛t餅對面,有時候不忙了就過去看看,去的次數少,不愿意見黃萍三姐。我問大姐艷華啥時候回來,大姐說她也不知道艷華啥時候回來,沒有聯系。
馬姐家在三樓,兩居室,屋里很干凈,兩個臥室一個里面放著床,一個臥室里面沒床,離地面二十公分做了一個像床的“矮床”吧,或者說是榻榻米,上面有個床墊子,放著枕頭和被子,看樣馬姐就住這屋。
我問“馬姐,你住這屋呀?”
馬姐說“是呀?!?
我說“這也不是床,和直接睡地上差不多?!?
馬姐就笑,說“我們鮮族人都睡這個,我從小就睡,沒見過吧?!?
我說“沒見過,電視上看過,沒成想你們還真睡這個?!?
馬姐說“睡這個舒服,睡得香?!?
我看著那個說床不是床,叫炕不是炕的“矮床”,心想睡這上面能睡好?這和睡地面沒啥區別。
馬姐把冰箱打開,開始往桌子上拿東西,有喂好的牛肉、羊肉,還有魷魚、雞胗,腰片,有拌腐竹、辣白菜、拌墨斗、拌干豆腐。還有兩個熏雞架,這個好,我挺愛吃。
那邊金姐把碳生好,把爐子端過來放到桌子上,然后端過來一個石板煎鍋放到爐子上。第一次看到石板煎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