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一首歌,不同的人生有不同的歌聲。
打工者有打工者的生活,打工者的那首歌總是充滿辛酸和無奈,在辛酸和無奈中隱藏著倔強和堅強。
每一個走在打工道路上的打工者都是在用雙手創造著自己覺得未來。
日子一天一天過著,很快就到了六月底。
國慶過來說那個正裝修的酒店他已經聯系上了,老板要和我談談,于是在中午兩點休息的時候過去和老板見面。
酒店挺大,有兩千平,看裝修現場估計還得一個月才能完工。
在二樓緊里面的一個房間見到了老板。老板三十多歲,很有派頭,坐在辦公桌里面,看我進來站起來和我握下手。
老板問“譚師傅是吧?”
我說“是”
老板問“今年多大了?”
我說“二十六。”
老板說“二十六?看著可不像,我還以為咱年齡差不多呢。”
我說“長得有點著急,顯老。”
老板問“譚師傅都在哪干過?”
我說“之前在泰山路玫瑰飯店干了,后來去了高爾夫球俱樂部。”
老板說“還在高爾夫球俱樂部干過呢?”
我說“干過,時間不長,沒到半年。”
老板問“現在那地方還營業嗎?”
我說“這個不是太清楚,一直沒聯系。”
老板問“聽小萬說,你現在在青瓦臺干呢。”
我說“是,在青瓦臺炒菜。”
聽我說在青瓦臺炒菜,老板開始有點瞧不起的意思,好像是說我裝修的酒店這么大,你一個青瓦臺的小廚師就敢來我這里應聘,你行嗎?雖然沒直接這么說,但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來了。
老板問“青瓦臺有炒菜嗎?”
我說“有,不多,主要以烤肉為主”
老板說“我這是酒店,咱家不上烤肉,準備上一些有檔次的菜,你能做了嗎?”
說話的時候有點沒正眼看我,我感覺他的語氣很輕蔑。
我笑笑,說“這怎么說呢,飯店分大小,菜品無高低。我說能做你也不信,到時候你可以試試菜,看我行不行。”
老板說“是得試菜,就是我想找個手藝好點的廚師,咋說也得炒菜炒十年以上的,還得是在和我這酒店差不多大的地方干的廚師,要不然我這大的酒店不白裝了。”然后很豪氣的說“我這酒店一開業咋說在三臺子也得叫響打炮,不說第一吧也得差不多。”
我笑了,說“那可能咱們合作不了了,我炒菜時間短,才一年多。”然后站起來說“不好意思,打擾了。”
說完和國慶出來了。
來到外面吸了口氣,說“希望他的酒店能生意紅火。”
國慶有點生氣,說“這老板也太牛了,和我談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我說你現在在青瓦臺炒菜呢,他說可以談談,早知道這樣咱倆就不來了,我看到時候他找個啥樣廚師。”
我說“沒必要生氣,人家瞧不起咱們也正常,咱們確實沒名,人家投資不少錢裝這么大的店,咋說也得找個有名的廚師操作,找一個像我這樣沒名的萬一整不好不得砸進去,那可是真金白銀,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國慶說“那說話也太牛了,瞧不起人的意思。”
我說“要想讓人瞧得起,那得干出名來,你厲害別人瞧得起你,你不行沒人瞧得起。”
從酒店回來之后沉默了兩天,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廚師真的只有在中餐館里炒菜才叫廚師,在別的店里,比如韓式料理、日本料理、火鍋店、燒烤店等等,在這些飯店里工作就不是廚師嗎?
廚師只有在中餐店里才能練出炒菜手藝,在別的店里就練不出炒菜手藝?
廚師制作美味菜肴給客人吃,客人可以吃中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