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衛(wèi)生?咋收拾?沒鋼絲球收拾不了。”
一看就是不想收拾。
我沖他笑了,問“沒鋼絲球是嗎?還沒啥?”
他看了我一眼,很不愉快的說“別的都有,就缺鋼絲球,今天晚上開菜單的時候開上,明天買回來再收拾?!?
我盯著他說“沒事,不就是沒鋼絲球嗎,我來解決,你一會兒回廚房把水燒上就行,我說的是今天收拾?!?
他沒看我,直接問張師傅“張師傅,收拾衛(wèi)生呀?”
張師傅看看我,又看看他,好像挺為難,過了一會兒說“收拾收拾也行。”
我沒理會這些,吃完早餐出去到下雜店買了一大包鋼絲球回來,進到廚房看張師傅一個人在灶臺燒水,那個四川師傅沒在。也沒吱聲,直接來到面點間,那個師傅和砧板正坐在那抽煙,沒搭理他倆。
來到?jīng)霾碎g,涼菜師傅正在收拾案子,我問涼菜師傅“涼菜師傅,你貴姓?”
涼菜師傅沖我笑笑,說“姓汪?!?
我說“汪師傅過來一下,和你說點事?!?
汪師傅過來,我和他到黃萍那屋。
進來之后坐下,我問“汪師傅,過來多長時間了?”
汪師傅說“一個多月了?!?
我問“在這干感覺怎么樣?”
汪師傅說“還行,就是不忙。”
我說“汪師傅,我說話直,就直接說了,昨天我看到你的出品挺好,是個師傅,并且看你人品絕對過關(guān),你也不用考慮我和老板啥關(guān)系,實話說我和你一樣,就是打工的,只不過以前和老板處的挺好,這回老板把飯店收回來,我過來幫忙。你要是覺得這里還行,準備在這干,那咱們哥們就綁在一起好好的合作一回。要是覺得這里不行也沒事,認識就是朋友,也算咱們有緣,你給我一個找人的時間,之后咱們常來常往,當好哥們處。”
汪師傅聽我說完,看著我說“行,我這人沒啥說的,就在這干了?!?
我說“那我先說聲謝謝。”然后把手伸出去,和汪師傅握握手,說“你大,以后就叫你汪哥。”
汪師傅說“譚師傅客氣了?!?
我說“那這樣汪哥,今天咱們先收拾衛(wèi)生,廚房也太埋汰了,你看咋樣?”
汪師傅說“沒事,我回去就開始收拾。”
和汪師傅出來路過面點間,看里面已經(jīng)沒人了,知道那個四川師傅和砧板看我單獨找汪師傅談話,覺得有點問題,回熱菜廚房了。
來到熱菜廚房,看到張師傅正蹲在灶臺上,拿著鋼絲球擦墻,那個師傅和砧板在收拾菜架子。沒說什么,直接拿個盆接上熱水,放進洗滌劑,拿個鋼絲球,找塊抹布,過去跟那個師傅說“師傅,你和張師傅收拾你們自己的灶臺就行,收拾菜架子這活我和這個小弟就能干,我倆來,保證搞定?!?
說完也沒看他我開始收拾起來。
他在我身后站了一會兒,看樣子是想說什么,又沒說,很不情愿走到灶臺那,也沒馬上收拾灶臺,站在那看著灶臺墻壁有點發(fā)愁,還有點不高興。
灶臺墻壁長時間不擦確實難收拾,誰都犯愁,可是也不能不收拾,防疫站來檢查百分百不合格,立馬罰款。估計那對夫妻倆干的時候也沒少挨罰。
我和砧板我倆收拾菜架子,把一些爛的、不能用的菜都清理掉,扔進垃圾桶,菜筐全部刷出來,重新放上還能用的青菜,一菜一筐,整齊的碼在菜架子上。找來三個下餐盒,把土豆挑好的裝進下餐盒,擺放在菜架子最底層,爛的、出芽的全部扔掉。雞蛋筐、白菜筐也刷干凈,和土豆一起擺在最底層。
菜架子收拾完看看灶臺那邊,張師傅把他灶臺面對的墻壁快擦完了,那個師傅有點胖,可能是蹲在灶臺上覺得難受,拿著拖布站在地上,舉著拖布擦墻壁,墻壁上的油漬很長時間沒清理了,用鋼絲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