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南屯回來的第二天,王廚找我商量菜品的事,我說我出十道新菜,家常一些的,到時候看看怎么樣。他說可以,他也準備出幾道家常一點的海鮮菜,尤其是功夫魚準備試做一下。
出菜對我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只是想要出一些能夠吃住客人的菜比較難,因為這不能糊弄,糊弄出來的菜也賣不動,吃不住客人。
威世麗酒店離三臺子近,客人口味介乎于三臺子和市內之間,把家常菜和農家菜口味結合一下,不要太土得掉渣兒,土菜細作,客人應該能夠接受。
菜這玩意兒萬變不離其宗,只要把老菜掌握好,基本口味和烹飪技法做得扎實,新菜就是在老菜的基礎上把原材料打亂重新組合,制作出更能讓客人接受,符合客人口味要求的菜品。
老菜是根,新菜是創新。
只要靈活一些,對客人口味要求掌握住,因地制宜,就可以研發出熱賣菜品。功夫下到位,所研發的菜品就會有生命力,而不是曇花一現。
初步定下來的菜品是“焦熘豆腐”“回勺香肚”“老媽茄子”“手抓豬寸骨”“鐵鍋豆角燉排骨”“蹄筋燒黃玉參”“干鍋肥腸”“西紅柿牛肉煲豆腐”“老家鍋底肉”“宮保里脊花”這些菜全部采用家常做法,在餐具選擇上也擯棄高檔餐具,選用老式餐具,不追求高大上,只求返璞歸真。
要說高檔點的就是“蹄筋燒黃玉參”高檔一些,售價在一百一十八元,其余的都是普通售價,老百姓都消費得起。
這樣一來我這邊的菜已經很多,除了十道新菜之外以前的老菜也是我制作,就顯得很忙。
忙點總比不忙強,省的閑著沒事干,不是這屋竄那屋聊天扯淡,就是坐著發呆。在哪干活最好是忙一些,老板高興咱們也高興,等沒生意的時候誰都不高興,你看我拉拉臉,我看你也沒啥好表情那就完了,飯店離黃不遠了,咱們離下崗也不遠了。
別人在關心過年動遷的事,動遷了就得下崗,還得重新找工作。
現在就開始研究過完年的事有點早,別人研究別人的,我每天鼓搗自己的那幾道菜,把灶臺上的活干完就幫著國慶做準備工作,等來菜了就上灶臺炒菜,炒完菜收拾衛生,收拾完衛生繼續研究自己的菜,并且樂在其中。有時炒菜多自己忙不過來,喊趙剛過來幫忙,小伙子聰明機靈,我很喜歡,心想以后要是到別的地方工作把他帶在身邊,那樣自己會省心不少。
國慶不是干這行的人,他這是實在沒活干,兜里也沒錢,被逼無奈才和我在這上班,準備掙點回家過年的錢,要是他兜里有錢說啥也不會來這上班。砧板張軍干活也挺好,小伙很實在,也聰明,只是他負責給王廚配菜,不好意思總和他接近,但心里也很喜歡他。
那時候就開始為自己以后出去干廚房做打算了,心想自己手里得有幾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這樣出去干活也不磕磣。心中到有幾個人選,像老四廚房那個像古惑仔的小弟孟忠利,還有玫瑰飯店的砧板周明,他倆都挺好,當然要是能夠接手一個比較大的廚房,把老四、老二都整去才好,我們在一起合作那是最好不過的,希望能夠如此。
飯店生意并沒有多大起色,主要是以前生意太差,積重難返,要想把生意做起來不是上幾道新菜就能改變的事,得從根上做起才行。
生意沒有太大的起色,我這邊的菜品卻是有增無減,每天都很忙,王廚那邊還是和以前一樣,甚至比以前還清閑一些。他的“功夫魚”沒研究成功就撂下了。有時候看我這邊忙他也有心思替我炒幾個菜,一般情況下我都是把趙剛喊過來幫忙,在我身邊幫我過油過水,幫著燉個菜,我在那邊炒,我和趙剛也忙過來了。同時趙剛也愿意過來幫忙,不但學到東西,還能增加自己的灶臺經驗,這在別的地方可是很難爭取到的。
張軍看趙剛能夠幫我在灶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