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一段才能看到一個人。路燈把飛舞的雪花照得很亮,整個城市都包裹在飛舞的白色雪花中,一品寧靜溫馨。
張麗面沖著我倒著往后走,問我“你和你媳婦處對象之前和別的女的處過沒?”
“處過。”我說“好好走道,別摔倒了。”
張麗笑,說“看我要摔倒你不會扶我呀,還看著我摔倒。”
我說“你呀,咋和個小丫頭似的。”
張麗說“不好嗎?你不喜歡小丫頭嗎?”
我說“趕緊的,好好走道,一會兒該摔著了。”
她停下,看著我問“你一共處過幾個?”
我停下,說“忘了,好幾個,沒數過。”
說完繞過她,繼續往前走。
她從后面緊走兩步,和我并肩,問“問你點私事,你和你媳婦之前處的女的在一起過嗎?”
我問“你指的是哪方面?”
她白了我一眼說“你說是哪方面?明知故問。”
我說“沒有,我挺傳統。”
她說“不信,你還能老實著。”
我說“不信我也沒辦法。”
她拉了我胳膊一下,問“就算沒有,那抱過嗎?”
我的眼前出現擁抱英子的畫面,還有雅茹在車站緊緊抱著我的情景,還有她臉上的淚水我的姑娘呀,現在可好?
從口袋里掏出煙,點上一根,說“抱過。”
張麗接著問“親過嗎?”
我側過頭看她,說“你咋啥都想知道。”
她笑,說“說說,也沒外人,就咱倆。”
我說“忘了,都過去多長時間了,記不住。”
她說“切,一看你就親過,還不好意思說。”
我說“好像你看到似的。”
她說“沒看著還想象不著,你還能老實了。”
我說“老實不老實自己知道就行,不用誰都知道。”
她說“你本來就不老實。”
我沒說話,沖她笑笑繼續往前走,已經過了二環橋,再走二十分鐘就到大市場了。
她說“我真想見見你媳婦,看看她到底長啥樣。”
我說“我媳婦人挺好,長得一般,扔在人堆里都找不出來。比我小五歲,像個小孩似的。”
她說“那么年輕?怪不得你喜歡人家。”
我說“這個和歲數大小沒關系,就是緣分。她家困難,和我家一樣,我倆的命差不多少,都是苦孩子出身,和她處對象的時候她沒嫌乎我窮,和我在一起不離不棄的,我十分珍惜我倆在一起的感情,也十分愛她。”
聽我說起林燕她沒吱聲,在那聽著。
我繼續說“我家窮,在家的時候沒人給媳婦。出來打工也碰到過喜歡的女的,但都沒緣分,能和我媳婦在一起是緣分。雖然現在我倆困難點,但我看好我媳婦,以后她比我厲害。人這輩子沒啥強求,合適就好。我對媳婦沒啥要求,能過日子就行。我媳婦從小就吃苦受累,和我一樣,她過日子沒的說,比我會過。她從姑娘時候就跟著我,那時候我還當砧板不咋掙錢,現在當廚師了,比過去好點。到啥時候只要我媳婦不說,我是不會不要她的。知道不,妻雖糟糠但卻結發。這個道理我懂。”
聽我說完,她低著頭不說話往前走,邊走邊用腳提著雪。
當我點上第二根煙的時候她說“還不如不聽你說你媳婦了,聽完了更喜歡你這個人了。”
我說“那你不是傻嗎。”
她看著我說“傻嗎?有些時候我自己也覺得挺傻的。”
我說“我這人沒啥好處,就是喜歡喝點小酒,胸無大志。”
她說“呵呵,其實看你一點也不出奇冒泡,可要是和你在一起時間長了就覺得你這人挺好,對你越來越有依賴感,覺得和你在一起特安全。知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