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有你條件好的,我這個位置其實都應該是你的。”我說。
“你可拉倒吧,我可干不了。”他說。
“你不是干不了,是沒想干。”我說“這么說吧大鵬,我這人有啥說啥,說多了你也別在意,如果我是你,現在不但是總廚,也許總經理都得是我的。”
他看了我一眼。
我接著說“兄弟,咱們都是三十歲的人了,有些事不說都明白。我說你能當總廚也不是開玩笑,也不是瞧不起你。干啥都是這樣的,注意力在啥上就能把啥做好,注意力不在那就做不好。這么說吧,兄弟你現在的注意力在麻將上,那你就往麻將上使勁。我的注意力在廚房管理上,我就往廚房管理上使勁。你注意力再好最終頂多是個賭徒,因為麻將社出來的就是賭徒,沒別的。同時麻將社出來的都會撒謊,跟朋友撒謊,跟哥們撒謊,最主要的是跟媳婦撒謊,我沒說錯吧。”
“我可不撒謊。”他反駁道,但沒底氣。
“我是不打麻將,但我知道從麻將桌上出不來百萬富翁。我看了,打麻將就沒有贏的,也沒有發家的,都是輸,掙錢的就是麻將社老板,除了老板沒一個掙錢的。沒看到靠打麻將發家的,但是看到不少打麻將把錢輸光的,還有輸完錢開始跟親戚朋友撒謊借錢的,再不就是跟媳婦撒謊要錢的,有的因為打麻將跟媳婦干架離婚的也不少,最后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沒你說的那么嚴重,我打麻將沒癮。”他給自己辯解。
“你說你打麻將沒癮,上幾天你開完工資說是休息沒上班,是不是在麻將社玩了一天一宿,輸了不少,怕回家對不上賬在小胖那借了一千塊錢,有這回事吧。”我笑著問他。
“小胖跟你說的?”他問。
“呵呵”我笑了,對他說“大鵬你挺聰明,比一般人都聰明,也知道打麻將發不了家,我估計你是咬鉤了,輸了不少錢,總想著撈一把,把輸的錢撈回來,撈回來就不玩了。可是你是越老越深,把自己的零花錢全部輸進去了,還欠了不少錢,休息跟媳婦撒謊說加班,去麻將社一玩就是一天一宿,把自己整的沒精打采不說,連家也不回,媳婦跟你也是生氣膈嘰,要我說犯不上。”
他看看我,撓了一下頭說“我這就是咬鉤了,都輸進去快一萬塊錢了。”
“如果你繼續玩還會輸,整不好把家都搭進去。”我說“我聽說你媳婦可挺好,你三姨夫給安排的工作,在政府部門做接待,屬于正式工,比你強。”
“是比我強。”他說。
“你倆現在還沒孩子,不想要個孩子呀?”我問。
“想呀,想過年要孩子呢。”他說。
“大鵬,我跟你說趁著現在輸的少趕緊把麻將戒了,欠別人的錢慢慢還,那都沒事,也別想著去撈了,告訴你撈不回來,只能是越撈越深。咱們的這點錢不是大風亂來的,掙得挺辛苦,去麻將社消費不如多給媳婦點,還能把家整的挺好的。”
“都說勸賭不勸嫖,勸嫖兩不交,你這是賭我說說,你要是出去嫖我就不說了,犯不上。咱們在一起工作就是哥們兒,說白了也是緣分,能有緣在一起就好好處。其實我這個總廚就是個擺設,也就是領著大家干點活,除了這沒啥。總有一天我是會走的,到時候總廚這個位置不是你的就是春來的。春來現在發展的挺好,你的發展也不比他差,就是管不住自己。”
“我不想當總廚,老實的炒菜就行。”他言不由衷的說。
我笑了一下,對他說“叫你馬上戒掉麻將不去打也不可能,但是我勸你是別再玩了,那不是一道。君子求財取之有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咱們干廚師這行雖然不能大富大貴,但有這個炒菜手藝咋說也掉不到地上。”
“跟你說大鵬,臨江軒繼續開著,向前發展你就不會下崗,誰下崗你都不會下崗,如果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