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月份帶孩子一直帶到九月份,整整帶了一個月孩子。
快到十月份的時候岳母打電話過來說志浩兩口子放心不下北京的買賣,在九月份回北京了,孩子扔在家里叫林燕老姨看顧,每個月給一千塊錢。林燕老姨看了半個月孩子不看了,說是管不了,給送到岳母家。先正是秋收農忙時候,岳母一邊收莊稼,一邊還得養豬,自己一個人根本照顧不過來孩子,想叫林燕回娘家給帶帶孩子。
不禁佩服志浩他們兩口子,孩子出生兩個月就舍得扔在家不管,回北京做買賣去。錢啥時候掙不來,非得這么著急?
林燕想回娘家幫岳母照看孩子,問我管不管。我說只要不餓著我兒子就行,其余的我不管。能想象現在岳母在家是什么情況,忙的得腳打后腦勺。我不叫林燕回去她也得回去,當丫頭的都心疼媽,她不可能看著自己媽受累不管。她回去幫著帶孩子,岳母能空出手來收秋和養豬。
就這樣林燕帶著孩子回了岳母家。
我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能干活了。能干活就得找工作上班,養家糊口。
朋友介紹的工作大部分是外地的。省城的也有,過去看了都不是太理想。外地工作有兩個感覺還行,一個在撫順,一個在阜新,最后決定去阜新。
去阜新的原因有雅茹是阜新的因素在內,到那里工作倒不是想去見她,只是覺得阜新更親切一些。
阜新這家飯店叫“火鳳凰”大酒店,在阜新市屬于很好的酒店了。阜新和北票一樣是產媒的地方,這兩年地底下的媒挖的也差不多了,經濟不太景氣。飯店需要兩名廚師,正好趕上趙剛和張軍下來了,張軍和一個師傅去了北京發展,我帶著趙剛去了阜新。
阜新是個地區,和北票相鄰,比北票地方大。頭幾年阜新發展的挺好,東北小豐滿水電站就在阜新,也是名聲顯赫。這幾年受大氣候影響,哪哪的都不好,下崗已經成了見怪不怪的事,阜新經濟不好也屬正常。
阜新離我老家不遠,在我家過了牦牛河就是阜新地界。記得念書的時候聽收音機里的天氣預報都是聽阜新臺廣播的,要比我們北票的準。我太爺在世的時候是阜新清河門十二窯的總瓢把子,也威風過一時。我對清河門熟悉一些,給那里的私人小煤窯送過枕木,其次熟悉的就是東阜新,也就是阜新蒙古族自治縣,等這次來的阜新市是頭一次來,以前都是坐火車路過。
阜新市離東阜新三十公里,離清河門八十公里,在過去屬于兵家必爭之地,是東北的交通樞紐。別看阜新市是三線城市,但富人挺多,都是頭兩年搗騰煤起來的。悍馬車在省城只有四臺,在阜新有十二臺,想想就知道阜新人富不富了。當然,這只是少數人,真正富人跟省城比起來還是沒法比,阜新的這些富人只能說是暴發戶,小土豪而已。
火鳳凰酒店生意挺火,以前省城來了兩個廚師,工作一個月嫌乎累不干了。我和趙剛來了之后正好趕上十月一國慶節,忙的腳打后腦勺,有心思回去不干了,看在錢的面子上挺了下來。
酒店整體面積在一千二百平以上,二層樓,廚房在地下室。
整個廚房五個廚師,五個砧板,四個荷臺,一個上雜,兩個面點,還有兩個洗碗大姐。涼菜操作間在二樓明檔,兩個師傅負責。
老板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很有頭腦,以前在省城當廚師了,后來回到阜新開了家小飯店,掙錢之后投資開了這家酒店。酒店是在一年半之前開業的,開業的時候非常火,老板賺了不少錢。都說男人有錢就學壞,這點一點不假。老板賺了錢之后和原配離了婚,跟當時酒店經理在一起了。酒店經理也是個狠人,在今年五月份把酒店掙的錢全部帶走,從此沒了蹤影。
老板一下子被打回原形,開始重新來過。
真是時也命也。
一個人擁有多少財富是和